整得跟什么似的。
宋以深都要气笑了,把筋疲力尽的人翻了个身,给人解衣服,夏时优纯粹是半强制配合。
“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你都敢踹门了,我不得躲远点?”
宋以深把脱得一|丝|不|挂的夏时优抱到浴室,扔浴缸里,对着全身泛红的人,语气嘲讽道。
夏时优抬头继续对居高临下的宋以深怒目而视。
宋以深抽了一边的毛巾,直接盖在夏时优脸上,哼笑:“你不就仗着我怕你吗。”
“我还真怕你。”
宋以深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眨,跟认命了似的。
夏时优闻言微愣。
“出去了。动作麻利点,也不看看几点了?闹什么闹?明天不要上班了?”
宋以深临走的意思,像是看他一眼都嫌多。
“......”
全身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宋以深坐在床里面跟大潮打电话,确定明天封面拍摄的行程。
夏时优站在床边,还是生气,“喂,有没有空余房间——”
宋以深投射过来的眼神像是在说,再多废话,你就别想下床了。
这个台阶虽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称心如意,但好歹也是个台阶。加上自己也承担百分之四十九点九的过错,夏时优也就不计较了。
过后慢慢吞吞地爬上了床。缩在最边上。
宋以深也不管他,挂了电话就关灯,自顾自翻身就睡。
总要给点教训,不然以后什么都能说出来。
夏时优裹在浴巾里睁眼瞧天花板,屋子里很安静。
安静到他能听见宋以深的呼吸,不是很急,但一声一声很清晰。
其实很疲惫了,一天的会议,这会的安静很容易就有了催眠的效果。
意识逐渐下沉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
夏时优感觉有人抱着自己向里转身。
“真是服了你了。”
要睡不睡的时候,顾不上什么多余的情绪,夏时优梦呓一样:“是你州官放火。”
宋以深笑,低头注视,“呦,还有什么?都说说?”
意识被拉回一点,夏时优想睡又气,伸手就去推宋以深坚实胸腹。触手的热度有些高,肌肉不是很夸张,但纵深其中的线条很有力量感。
夏时优莫名有些燥,闭眼就是宋以深几近完美的体型,性感得不行,这种动摇念头一起,刚想缩回手,就被宋以深按住。
“你才刻意表演!”夏时优睁眼,抽不回手就哗哗翻旧账:“当初在台上弹吉他,你不就是刻意表演吗!?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害我白感动——”
唇上的力度不是很重,宋以深捧着夏时优后颈抬高,含住他未尽的话语,咬住他倔强的舌尖,温柔亲吻。
“时优,犯规了。”宋以深抬眼,望进夏时优微亮的眸子,唇贴唇无奈低声:“犯人改过自新后还能既往不咎,怎么到你这,回回都是呈堂供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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