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因为周瑞太过理智,他不会拿来之不易的今天去冒这个险……
说到底,楚市长不过是个借口,让楚生也让他自己好过一些……
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夜的空气不流通让人觉得很闷。
周瑞绕过办公桌去开窗,走到一半脚步就定住了。
办公桌的正中,躺着一个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写,素白得有些刺眼。
周瑞打开来,从里面扣出一张折了四折的A4纸、纸上顶天立的二十个大字:“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干个体户!”
署名——CS
周瑞呆了三秒,“啪”地把信拍桌上便一阵风似地带上门去了。
楚生第二天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都像被人组装过似的,尤其是脑袋,又涨又痛,感觉自己整个成了颗大脑袋的棒棒糖,然而最让楚生痛苦的,还是隔壁张司青杀猪般的叫声……
楚生勉力撑起身,脚下踩棉花似地扶着墙打开门,就见了隔壁张司青衣冠不整的仰躺在地上,真嗣半跪着抬起张司青的一条腿扛肩上使劲往前压,张司青分娩般地惨叫。
楚生扶额道:
“你们在干什么?”
真嗣无辜回头道:
“青,要我,压。”
楚生“噗——”,随后走过去啧啧摇头道:
“张司青啊张司青,想不到你竟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是的……媳……啊——”张司青呻吟一声后用湿润的大眼睛瞅着楚生道:“是这个……这个小日本恩将仇报!!”
“怎么恩将仇报了?”
“我……我教他念古诗,他不感激我反而给我下套!”
“你教他什么了?”
张司青啜泣地瞥了眼电脑。
楚生走过去,就见了电脑上一首诗:
“卧梅又闻花,卧枝伤恨底。(我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遥闻卧似水,意过枭日奔(要问我是谁,一个小日本)。
岸似绿(俺是驴),岸似绿(俺是驴),岸似意透戴春绿。(俺是一头大蠢驴)。”
当时真嗣费力地念的时候,张司青捂着嘴憋到内伤,然而得意忘形的张司青忘了,真嗣也是会用百度的,虽然他不懂全部汉字,但“驴”——他是明白的。
于是真嗣面不改色地回头对张司青道:
“青,教你,压……”指了指张司青的脚。
张司青疑惑道:
“压韧带有什么好?”
真嗣一脸坦诚道:
“韧带,开了——婚后,性福。”
张司青“唰”的就躺平在地上,满怀感激地等待着真嗣的“临幸”,然而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地狱般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