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声若蚊呐,落在萧止戈耳中,却如擂鼓。天人交战良久,到底还是顾虑安长卿身体的担忧占了上风,他腮帮绷紧,额头青筋都蹦了出来,气息粗重地闷声道“今日、没准备好,改日吧。”
安长卿脸上火辣辣的,见他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便“哦”了一声,虽然他并不知道做这档子事还要准备什么。但萧止戈说要准备就准备吧。
晚上在外面玩了一晚上,回来后又承受了漫长又缱绻的亲吻,不多时安长卿便沉沉睡了过去。倒是萧止戈花了许久才平复气息,但抱着怀里的人,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熬到了天色微亮,便起身去打了两套拳又练了半个时辰的枪,才迎来天明。
等安长卿起来,两人一起用了早膳,萧止戈才找了个理由出府,去寻胡是非。
接连替余氏和周母诊过病开了药后,胡是非无事可做,便又回了自己的小医馆,只偶尔才需去王府替两位女眷诊脉,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这日他躺在摇椅上烤着火,就见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又被人推开了。萧止戈面色沉凝地走进来,锐利目光扫过四周后才道“有事找你。”
胡是非一瞬间紧张起来,以为是雁州有急事,引着他去了内室又支开药童,妥善关好门才问道“可是雁州有事要我去谁受了伤”
“”萧止戈莫名看他一眼,道“与雁州无关。”
“哦”胡是非略放心了一些,挺直脊背却依旧绷紧了,困惑道“那是何事”如果不是与雁州相关的大事,王爷神色不该这么凝重。
萧止戈长久凝视着他,沉默。
胡是非亦满头雾水,瞪大了眼睛等他说。
良久,才听他道“我有一个朋友”
嗯胡是非心想,莫非是有个朋友重伤了需要我去救治
“他娶了一位男子,那男子比他小两岁,还未及冠。”
胡是非“然后呢”
萧止戈极缓慢道“如今我那朋友准备与他内人圆房,只是他天赋异禀,那物生得极大,怕会伤了内人,所以托我来问问你。”
“”胡是非木着脸与他对视。
萧止戈有些不耐“你可有办法”
胡是非嘴角抽了抽,心想内人是男子,还正好小两岁,王爷你这位朋友该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只不过王爷与王妃竟然还没圆房胡是非深觉自己知道了个不得了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