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雪润揉了下眼睛。
从卫生间出来,他坐在了楼珹旁边,脸上还带着水珠,头发也在洗脸的时候被打湿了一点。
楼珹点了什么,都照样给他点了一份,他用汤匙漫不经心舀着豆腐脑,假装不经意问:“昨天你喝醉了。”
丁雪润摇头:“是吗?不记得了。”
楼珹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喝醉的一般都这样。”
丁雪润早上没有戴眼镜,皮肤白,脸上的红也退了,但衣服上的酒味还在。
楼珹一扭头,就看见他在笑,唇红齿白的。他心跳漏了一拍。
“我不常喝醉,昨天可能不小心喝多了。”丁雪润喝了口咖啡,扭头看了眼楼珹,“我没做什么吧?”
楼珹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就心慌得不行,赶紧移开目光:“你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不记得了,做了什么?”他嘴唇随着说话一张一合,表情毫不露端倪。
楼珹脑海里反复上演被强吻那一幕,内心暴躁得快要抓狂了,为什么丁雪润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么清楚?还老是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回放?
他悲哀地长叹口气,怨念无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没做什么……”
丁雪润第二天早上没有去上课,他在校门口跟同校入选省队的同学集合。楼珹在上课时间跑出来了,站在远处看了半天。
他本意是要去跟丁雪润击个掌什么的,鼓励一下他,结果站了很久都没有动。他目视着丁雪润坐上学校的车。
一行四人出发去了机场。他们省队共计十八名学生,六中就占三个。
湖南学霸很多,竞赛实力非常强劲,冬令营泱泱两百人里,湖南学生占了四分之一。
丁雪润以前参加过华罗庚金杯,拿了一等奖后,后面就很少参加竞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