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年,”白项有点无语,“我觉得有点恶心。”
“……其实我也觉得。”
此话一出沈夏年便自知失言,你觉得恶心你还说出来恶心人,这不是罪加一等吗!幸好白项没和他多计较:
“时候也不早了,走吧。”
“走去哪?”沈夏年心里一咯噔。
“是啊,走去哪,”突然包厢门被人推开,一个戴鸭舌帽和墨镜的青年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手里抱着两条南京,他勾下圆片墨镜,从镜片后露出一双桃花眼,“我来的也还是时候吧?加我一个一起玩?”
“一起玩?你确定?”
白项挑挑眉。
“确定。”
“白爷不要啊!求求你了白爷!”
白项狞笑着掸了掸烟灰,招呼蓝简言:
“按住他。”
“小野,小野救我!小野!”
袁望野不忍猝看地闭上眼,对这场惨无人道的暴行袖手旁观。
蓝简言把挣扎的沈夏年按住,在他无助凄凉的惨叫声中,白项残忍地拿起飞行棋走了四格,把沈夏年唯一一架出了基地的飞机又撞回老家。
“白爷,您好狠的心……”
沈夏年面如死灰,瘫倒在地,感叹人生为何如此艰难。这一个晚上,他的飞机一架都没飞到过终点,不是被袁望野撞回来,就是被白项撞回来,游戏体验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