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桉悄声说:“贞操裤。”
程绅:“……”
晏子桉在一旁极富有求知精神地看书,钻研追妻之道,程绅被他这样折腾一番,已经要没脾气了。
过了一会儿,晏子桉合上书,诚恳道:“宝贝儿,我们能不能简单一点,非要弄得像他们那样惨,你才能跟我和好吗?”
程绅无语地看着晏子桉,心想这些书也不是我让你看的啊。
晏子桉勾住了他的手指,用商量的口吻继续说:“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如果我做了什么让你心有芥蒂的事情,你就讲给我听。”
“做什么事,都要有个学习的过程对不对?”晏子桉开始引证举例,“当律师,要读个本科,要再进法学院读个J.D.出来,还要司考,要很多年的时间。可我只谈了几个月的恋爱,试用期都还没过,很难保证不犯错。”
程绅插嘴道:“试用期出现失误,是要被开除的。”
晏子桉:“……”
“重述一次,”晏子桉尴尬道,“试用期刚过,很难保证不犯错。”
程绅不置可否,靠在床头,开始思索。晏子桉趁这功夫,坐到了他旁边,将人搂在怀里,让程绅靠得更舒服些。
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橘色的灯光像是带着丝丝绵绵的暖意,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在闹矛盾了。
“先睡觉吧,你明天还要去上班呢。”程绅在静谧中忽然开口。
晏子桉搭在程绅肩上的手一紧,忐忑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程绅嗯了一声。
“宝贝儿,我真的想不明白了,为什么啊?”
程绅决定大发慈悲给他解释:“你想没想过,如果那个项目出了问题,最后谁会来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