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渊猛地点头。
待他缓过神来,池渔才知道,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
而沈故渊,也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一天一夜。
“秦琢怎么处理了?”
池渔额头上缠了一圈绷带,靠在床头拿着沈故渊剥好的橘子吃。
沈故渊抽出湿纸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手指上橘子留下的液体,语气淡淡:
“按正常程序提起诉讼,老薛那边会找个可靠的律师,让这场官司没有翻身的可能性。秦家也要照常给精神病院的院长赔偿。”
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了。
但是,池渔依旧无法释怀。
因为秦琢曾经试图要杀了她,算上这次,已经两次。
池渔咽下最后一口橘子,抓起沈故渊的手,抬眼看着他:
“我要给你说件事。”
沈故渊替她掖了掖被角,薄唇轻启,“说。”
“两年前在国外,我遭受意外的时候是学长救了我,但试图杀我的人,就是秦琢。我昨天坐在车里的时候和他对视,虽然他在国外乔装打扮,但那个阴狠的眼神,我永远都忘不掉。”
沈故渊浑身的神经瞬间紧绷。
他眼神低沉的垂着眼眸,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当初把池渔送到国外,就是为了躲避秦碧华和许瑛,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躲开。
这让沈故渊心里越发的恨。
同时也坚定了他要和秦碧华撕破脸皮的决心。
池渔握紧沈故渊的手,白嫩的手指像藤蔓一般缠在沈故渊手指上,她抬眼看着他,语气温温柔柔:
“都过去了,我只是跟你说一下而已。沈故渊,过去的种种我都可以不在意,我只想往前看,只想在你身边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生。”
一股暖流再次朝沈故渊心底袭来。
他低头在池渔唇边落吻,眉眼温柔缱绻,似乎怎么都看不够。
“小渔,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们就结婚,我一定要给你一场盛大而温暖的婚礼。”
池渔唇角勾起,靠在他怀里点头,“那我很期待。”
在医院住了一天池渔就匆忙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