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沈故渊这么久,在他父母忌日时他都没有掉过眼泪,现在他突然哭了,让池渔心里难受至极。
沈故渊仰头,将泪意逼回,再次垂眸时,眼底已然没有了泪光。
他低头抱着池渔深吻,整个人发了狠,似乎要将池渔刻进他的生命。
待池渔浑身酸软的靠在洗手台上,眼泛水光的看着他时,沈故渊猛地停下。
他深吸气,一只手勾着池渔的细腰将人带进怀里:
“先吃饭。”
他不说还好,一说池渔真觉得自己饿了。
“你先下去吃,我洗漱。”
沈故渊揉了揉池渔的发顶,薄唇带着浅笑。
池渔踩着拖鞋下楼,在厨房拿了碗筷,拎着饭摆在餐桌上。
沈故渊下楼时,她刚好收拾完。
“快过来吃饭。”
池渔笑着招手。
沈故渊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拿起筷子和先给池渔夹了菜。
满桌子都是池渔喜欢吃的菜,久而久之沈故渊也和她的爱好一样了,甚至他已经忘记,他的爱好是什么。
饭快吃完时,归园居的保安给沈故渊打电话,说盛方林来了,还带着妻子。
沈故渊电话放的是免提,听完保安说的,他下意识看向池渔。
池渔喝下一口汤,抬眸看他:
“让他们进来吧。”
沈故渊点头,沉声回复保安:
“我出去接他们。”
话落,沈故渊放下筷子起身,“你先吃,多吃点,我接他们进来。”
如果他们今天不出去,保安说什么都不会放行。
沈故渊跟他说了好多次,保安都固执己见,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
反正这样百利而无一害。
就是他和池渔麻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