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寒这回终于放心。
车上,池渔软绵绵的趴在沈故渊怀里,想起刚才苏映雪的惨状,不由得后怕。
如果她没有看到,那么这杯水会让徐落喝了,到时候……
池渔不敢往下想。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坏到这样的地步。
苏映雪看上去长相温婉大气的一个女孩子,做事情怎么能如此狠毒。
这个小插曲让池渔成功没有了聚餐的心思。
沈故渊给薛如笙打电话简单说明了下,得知池渔出事,对方还关心了几句。
刚进家门,沈故渊便从冰箱里拿了冰袋帮池渔冰敷脸颊。
“下次遇到这种事就不要强出头,别让自己受伤。”
沈故渊动作轻柔的帮她敷脸,语气无奈又温柔。
池渔神色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想起刚才的事,依旧心有余悸。
“听到了没。”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沈故渊略显不满,手底下的动作加重。
池渔疼得倒吸冷气,恨恨的瞪他一眼,嘟嘴没好气道:
“知道啦!干嘛下那么重的手,你谋杀啊!”
“我哪里舍得。”
沈故渊换了个冰袋继续帮池渔敷,不到一会儿脸上的浮肿便消下去不少。
“你先坐着,我去煮几个鸡蛋,晚上你用鸡蛋敷脸,晚饭想吃什么给卫屿打电话,让他叫人送过来。”
池渔拿起手机头也不抬的回他:
“知道了。”
打开帝都大学的学校论坛,除了议论今天晚上的迎新晚会,很多人都在讨论苏映雪。
有的人说她被封杀精神出了问题,还有人说苏映雪经常在寝室里疯疯癫癫的,说话还偶尔颠三倒四。
池渔将这些说法截图发给了温子寒。
刚发过去,沈故渊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池渔本想拿给他,低头时瞥到手机屏幕,结果看到了盛方林给沈故渊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