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渔双臂环在胸前,耳垂上的流苏耳链在她说话时微微摇曳,看上去十分唯美。
“池老师就这么迫不及待让你老公来教训我?”
陈行咬牙切齿。
他鼻梁上贴了一个ok绷,额头上红肿了好大一块,往日清俊的脸颊高高肿起,他滑稽的模样让池渔想起了过年时大门上贴的年画娃娃。
不过他比娃娃黑了点。
“我可没有,”池渔撇撇嘴,态度高傲,语气冷漠,“陈行,成年人了,做了错事就要有接受惩罚的勇气,你现在来问责我,是想揍我一顿?”
“……”
陈行被池渔说的愣住。
揍她?
他还真没想过。
“那你还是省省,”池渔轻嗤,“你连我老公都打不过,估计也是打不过我,我的散打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陈行被气得下颌紧绷,愤怒的瞪着池渔:
“你是想把我气死好继承我的遗产吗?!”
池渔嫌弃的看他一眼,直接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哈。”
看着陈行脸色依旧难看,池渔歪头看他,试探性的说了句:
“要不……你叫律师来改遗嘱呢?你要是真被气死了需要我继承遗产,我也不是不可以。”
“……”
陈行想从楼上跳下去。
他一直以为池渔是个正经的女孩子,没想到她能正经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
池渔斜倚在栏杆上,眼神慵懒的看着他,红唇轻抿,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带着别样的风情。
陈行别开脸,刚想说点什么,结果上课铃声响了。
池渔站直身体,朝他努了努下巴:
“上课了陈同学。”
路过他时,她还拍了下陈行的肩膀。
结果她刚好拍到了昨天晚上沈故渊下狠手的位置,陈行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迅速冒出一层冷汗:
“池渔!你是上天派来刺杀我的吧!”
池渔一只手伸到背后,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陈行被气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他决定下次和池渔过招时带一瓶速效救心丸。
早上的课上完,池渔和沈悦心、许舒然一起去食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