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屿回过神,低着头没有吱声。
沈故渊深吸气,他转头乘坐电梯下楼。
卫屿跟在他身后,直到车子驶离公司,他才听到后座沈故渊幽幽的声音传来:
“卫屿,我父母当年死的蹊跷,小渔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寄托。”
卫屿握着方向盘的力道加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黑色的布加迪一路疾驰在沈家老宅前停下,佣人见状上前帮他拉开车门。
沈故渊下车直奔沈家老大的宅院。
沈家老宅里坐落着好多小型的别墅,沈故渊大伯和二伯都住在这里。
许瑛正坐在沙发上和人打电话聊天,她还不知道昨天晚上三个黄毛失手的事情。
所以看见怒气冲冲的沈故渊时,她才想起这件事:
“故渊啊,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吃饭了么?”
沈故渊面无表情的进去坐在她对面,深邃的眸子里裹着阴森的寒意。
“我记得我上次警告过你,手不要伸那么长。”
这个时候沈故渊大伯去分公司了,家里只剩下许瑛和几个佣人。
许瑛见沈故渊来者不善,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故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佣人为沈故渊倒了一杯热茶。
许瑛借机给佣人使眼色,让她打电话叫人。
但佣人一转身,就被卫屿拦下,“今天谁也不许通风报信。”
“沈故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瑛见状也懒得和他装,索性直接撕破脸。
“昨天晚上,池渔被人袭击了。”
沈故渊掀眼眸看她,俊朗的脸颊上裹着寒霜,周身气场强大到令人生畏。
许瑛低头假笑,“那池渔没事吧?”
看着她装的如此好,沈故渊余光瞥了下卫屿,他拿出平板,点开三个黄毛的录音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