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
池渔转身一把推开他,起身走进衣帽间一声不吭的收拾东西。
听到衣帽间乒乒乓乓的声音,沈故渊周身气压再次降低,他腰间围着浴巾站在门口,声音冷若寒冰:
“你又要做什么?”
“我要搬出去,沈故渊,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在和你开玩笑?”
池渔手里拎着一条裙子,她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向沈故渊。
她脖子上还留着刚才两人欢爱的痕迹,这一切都显示着他们刚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做着最亲密的事,但是她呢,任性伤人的话张口就来。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婚姻的前提是爱,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和我结婚?而且,我不觉得我们在一起会有好结果。还有,我不喜欢我的丈夫夜不归宿和其他女人厮混,这让我感到恶心和厌恶。”
池渔继续低下头收拾东西。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沈故渊眉毛压得很低,语气也阴森森的。
他上前一步,想要将池渔圈进怀里,但被她躲开。
沈故渊也不恼,食指和拇指轻捻,手臂缓缓落下。想起今天早上沈氏媒体发布的公告,眼底划过无奈,
“乖,不要任性,有时候不要用眼睛看一件事,要用心去看。”
很多事情都是迫不得已,他不求她与他并肩作战,只求她能理解,可她自从回来张口闭口都是离婚,这让他愤怒,更让他无奈。
并且,他已经在尽量克制怒火,若她一直任性妄为,他真怕一个不小心把面前的人绑在家里关起来。
池渔索性扔下衣服,她起身看着沈故渊,冷笑,“不用试我就知道。沈故渊,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心感受不到爱,眼睛便什么也看不到。
再者,我只是你捡回来的,你也没有义务负责我的后半生,我感激你对我的恩情,但这并不代表我要事事听从你。我也是人,也有独立的思想,你的约束和管教让我喘不过气,你连婚姻是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和我草率的结婚。”
“……”
池渔说出这些话就后悔了。
但她实在生气沈故渊不爱她,还想方设法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和其他女人朝三暮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