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小贾,别把我笑死,他还在往嘴里塞饼干。】
【小贾:我人都傻了。】
【所以现在全军覆没,只剩他一个了是吗?】
【他的表情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好像在说你们能不能把我也关起来。】
【两个小时,全都要看小贾一个人表演吗?】
【hth:我就是叛逆,我就要把嘉宾困两个小时,让你们面面相觑当场社死。】
木绪儒说:“现在小贾继续搜索证据,其他人将被蒙上眼睛带进3号实验室。”
贾柏言快哭出来了,“搞什么啊,我要单枪匹马地对付那些丧尸?你认真的吗绪导?我能不能也去3号实验室待着啊?”
大家从无语到幸灾乐祸。仲星燃忍笑拍了拍他,“我们今晚能不能出得去,全靠你一个人了。”
胡辛笑着说:“太好了,我可以躺平了,刚好跑上跑下累得不行。”
在他们无情的笑声中,贾柏言哭丧着脸目送他们被npc带走。
众人戴上眼罩,绳子穿过脖颈将双手五花大绑在身后,被到了3号实验室。
进门之后,工作人员给他们每人拿了把椅子,大家挨个做成一排。
陆谦随闭着眼睛说:“不会吧,不会真让我们坐两个小时吧?”
“坐着也挺好,就是不知道观众看的会不会无聊。”白婳说。
“绪导,把我们眼罩摘了吧,我们打会儿牌。”仲星燃翘着二郎腿坐着。
胡辛不舒服地动了动,“这绳子绑得真紧,勒得我脖子痛。”
正在他们叽叽喳喳时,突然,旁边传来木绪儒的声音。
“你们想不想被松绑?”
他站的位置靠着夏斐,她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绪导!!你能不能别不声不响地站在我旁边啊,吓死我了!”
木绪儒笑着说:“抱歉抱歉,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物资已经被盗窃了,所以现在必须得通过玩游戏来获得晚上的食物,否则就只能挨饿了。”
“你早说嘛,我还以为真要晾着我们呢。”陆谦随抱怨道。
木绪儒说:“第一个游戏,你们旁边坐的是和你一队的cp,你们要用任意方法,互相解开对方的眼罩和绳子,速度最快的那一组,晚餐将获得一盒土豆培根披萨。”
大家没被这个游戏吸引到,倒是被披萨吸引到了。
“土豆培根披萨?你认真的?”
“这里还能吃到披萨??”
“为什么是土豆培根不是土豆牛肉?”
木绪儒笑道:“我给你们点外卖,真的不能再真了,绝不欺骗消费者。”
夏斐马上说:“如果我赢了,我要榴莲的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
胡辛一听到有披萨,顿时急了,“绪导,那我怎么办?”
木绪儒说:“你不用参与,因为小贾现在孤身在外面奋战,你们组自动获得一只烤鸡。”
胡辛:“哇,小贾真是我唯一的哥!”
【哈哈哈哈哈哈,又是披萨又是烤鸡,还是你会整活啊绪导。】
【现在大家又开始羡慕小贾了,明明上一秒你们还嘲笑他。】
【莫名好笑,看来节目组第一季被喷怕了,这一季怎么着都不敢在吃穿上虐/待他们了。】
【所以刚才那一出,只是为了给他们改善伙食?】
【呃,第一季也该喷好吧,好几次安全措施都不到位。】
【给我看饿了,我也想吃披萨了。】
“我来帮你解吧。”仲星燃对着闻纪年的方向道。
闻纪年点了点头,又想起来他看不见,于是说了声“好”,坐在椅子上等他上前。
随着木绪儒一声“开始”,仲星燃起身向他靠了过来。
他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凭着感觉摸索到闻纪年的头,用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眼罩,想先把眼罩蹭下来。
因为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被一一放大。
鼻尖传来熟悉浅淡的香味,闻纪年的香水似乎是洒在衣服上的,因此闻起来不会很浓郁,但正是这缕若有若无的味道,总是能勾得人想贴上去嗅一嗅。
他的鼻头擦过光滑的皮肤,一会儿碰到眼罩的布料,一会儿碰到闻纪年的头发,三种奇异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形成隐晦又复杂的骚动。
仲星燃的呼吸逐渐乱了起来,动作也失去了章法,开始胡乱在他脸上蹭。
闻纪年被他蹭得痒痒的,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开口道:“眼罩绑得有点紧,还是先解绳子吧,他们打的结在我脖子的右边。”
“哦……好……”仲星燃的喉结动了动,顺着他的脸颊找到了他的脖颈。
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和脸颊的光滑细腻不同,闻纪年脖子处的皮肤偏软,触碰上去像是不小心碰到了刺猬的腹部,那是浑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
仲星燃在弯腰的时候,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他心想,好像快到两点半了。
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顺便咬他一口?
可是……咬脖子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他会发现的吧?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即使看不见眼前的皮/肉,也能想象那是何等白净可口,或许此时那层皮肤上正浮现着青紫色的血管,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想象着那样的画面,体内忍不住涌起了一种破坏欲和暴/虐心,像往火堆里加了一把柴似的愈烧愈烈。
好想像叼住猎物一样,一口叼住他的咽喉。
好想把他按在自己身下,听到他臣服的哀求声。
仲星燃竭力压抑着自己喷薄欲出的欲/望,然而接下来闻纪年的声音,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闻纪年见他久久没有动静,不由出声催促道:“快点,时间要不够了,直接用牙齿找绳子,咬到我也没关系。”
说话时,他的声带微微颤动,就算没有肌肤相贴,仲星燃也能感到那种细微的颤抖。
他脑袋里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了。
管他那么多,反正是完成任务,要是闻纪年怪起来,就推给节目组好了。
他不再犹豫,张嘴冲着闻纪年的脖子咬了上去。
闻纪年预料到了解绳子可能会不小心咬到他,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上来就给他一口。
可话是他自己说的,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随即把到嘴边的制止咽了下去,没有任何闪躲,继续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放在对方的利齿之下。
他微微侧着头,露出右边脖子,那姿态看上去宛如献祭。
固定摄像头在他们的左上方,仲星燃也正是知道摄像头的位置,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完成任务”。
可是他只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吃痛的声音,心里忽然又有点舍不得了。
是不是他太粗鲁,把他弄疼了?
仲星燃头脑轰然一热,做了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疯魔的举动——他松开牙关,对着那个新鲜的牙印,轻轻地吻了一下。
闻纪年的身体彻底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