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是什麽状况?江亦看著下身逐渐支起的小帐篷,再看看罪魁祸首顾谨言,他真是欲哭无泪。难道最近积压的太多了??对著顾谨言都能起反应了??
江亦很想现在马上去找他那几个比较固定的床伴发泄,但是顾谨言在这里……他伸手探探水温,感觉到水也有点凉了,该把顾谨言扶起来了。
算了,再忍忍吧。江亦认命似的,弯腰把顾谨言从浴缸里扶起来。顾谨言现在没意识,根本就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起身,刚站定脚下就一个趔趄,他顺势滑倒在江亦怀里,江亦只好用公主抱的形式把顾谨言抱起来。
可是,这有一个严重的问题。江亦抱著顾谨言往外走的时候,只觉得每走一步,顾谨言的侧腰就会顶一下本来就已经很是挺拔的坚硬。
顾谨言的脸枕在江亦的胸口,呼出的热气隔著浴衣,让江亦更是情欲高涨。江亦只能加快脚步,终於把顾谨言放到床上,江亦喘了口气,就在去卫生间准备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顾谨言却突然拉住了江亦的袖子。
“别……走。”顾谨言迷迷糊糊中这麽说著。
顾谨言很怕。他虽然现在意识不清,但在模糊的黑暗中,他觉得不安。
江亦好像要离开了。但是,不想让他走。顾谨言只觉得身体沈浮在一片雾气里,他什麽都看不见,也听不清。他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而在喝这些酒之前,一个晴天霹雳袭向了他。
他认清了自己对江亦的感觉。
那竟然是喜欢。不,也许比喜欢还要多一点。而以後,也有可能会成为爱。
或者,已经是爱了。
顾谨言凭著直觉和敏锐,迅速拉住了他,死死地,紧紧地。不要走,江亦。顾谨言不安地蹙著眉,江亦会去找许桓,会去找男人,还会去找何梦情……
每一个,都比他强大太多。每一个,他都是必输无疑。
江亦听著顾谨言断断续续地呼唤,觉得奇怪,又有些不忍。但是下身实在是涨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江亦只能耐著性子蹲下身,轻轻安抚著顾谨言:“好好好,我马上就回来了,马上就回来,你等一下。”
完全没有用,顾谨言只拽的越来越紧。
醉了酒的人会说真话,醉了酒的人也会干出他最想干却从不敢干的事。
顾谨言往江亦这边靠,在酒精的作用下,顾谨言竟然用蛮力把江亦拉的坐到了床上。这麽狠狠一撞击,江亦更是受不了了。
顾谨言什麽都不知道,他就像终於抓稳了巨浪里唯一的木板一样,死死贴紧江亦。身子扭动著向上,把头靠在江亦肩膀上,在江亦耳边轻轻说著,不要走。
这就是顾谨言,酒後的真话。以前,顾谨言从未这样觉得,可是,在认清喜欢江亦这个事实之後,巨大的孤独和深切的寂寞就以无可抵挡的态势,牢牢地缚住了他。在他的世界,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原来,爱一个人,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这样痛苦的感觉。那麽,江亦,在你喜欢许桓的这些年,内心就是被这样的痛苦所占据的吗。
这是顾谨言靠在江亦厚实肩膀上的,突然的难过。
江亦扳过顾谨言的身子,顾谨言带著一脸的脆弱和心疼,江亦不知道这是为什麽,但是却是情不自禁的动容。
他吻住了顾谨言。著魔般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
顾谨言的嘴唇很软。本来只想点到为止的江亦鬼使神差地深入了这个吻。他伸出舌头,轻而易举撬开顾谨言毫无防备的牙齿,然後迅速占据整个口腔。本来温柔的吻,却在江亦渐渐升至顶点的情欲的指引下,变得激烈和火热。
顾谨言最初觉得口腔被异物占据,很是不舒服,可是在江亦高超的吻技下,顾谨言沦陷了。他被动地承接著,间或发出低低的呻吟,然後,便是江亦更富攻击性的掠夺。
江亦解开了裤子,早就挺立的分身已经是“势如破竹,整装待发”。江亦拿过润滑剂,涂在手指上,灵活的手指转动在顾谨言的後庭。
顾谨言从十年前那一次後,那里哪里还经过这样的挑逗,刺痛感让他呻吟得更大声了点,江亦很快堵住顾谨言的唇,按住顾谨言的後脑,加深这个吻。手指还不忘给他扩张著。
“别叫得这麽荡啊,谨言。”吻完後,江亦抽出手指,在顾谨言的臀部轻轻拍了拍,浅浅调笑。
江亦伏在顾谨言身上,大大分开顾谨言的双腿,顾谨言的秘密在江亦面前顿时一览无遗。认识这麽多年,除了高中那一次互相打手枪之外,他们还没有这麽清晰地和对方坦诚相见。江亦从顾谨言的眉,眼,鼻,唇,下颚,颈子,胸口,小腹,这麽一路吻下来,一只手揉搓著胸前的茱萸,一只手套弄著顾谨言的分身,顾谨言只能大口喘著气,然後不断地呻吟。
顾谨言觉得自己就快高潮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後庭被撑开的剧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顾谨言打了个寒颤,十年前的……
顾谨言挣扎了起来。江亦连忙按住他,一面仍用手套弄顾谨言的分身,让他继续感觉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加快了进入的速度,但是对顾谨言干涩的甬道来说要进入仍然是艰难的,速度仍然是缓慢的。
“呃……呼呼……恩……啊!”顾谨言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天堂还是地狱,他只觉得自己处在两个世界,巨大的差异让他放声大叫。
江亦终於完全进入了顾谨言的身体,好紧窒,这是江亦唯一的感觉。江亦努力释放著激情,疯狂地抽动著,同时手也为顾谨言服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