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欢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顾小姐，我记得你说过，打动你的是我，和芙蓉？”

顾望舒点头，虽然小丫头很凶，但是也不能掩盖孙芙蓉也是她缪斯女神之一。

宋以欢好奇了：“为什么？”

孙芙蓉也看向她，对啊，欢欢姐是女神她能理解，但是她也是？她做什么了？

顾望舒点开平板上的照片，是第一次宋以欢公园舞剑的时候她拍的，她放大，指着宋以欢舞剑时，孙芙蓉看向她的表情：“眼睛，你的眼睛，不不不，应该说是你看向她的时候的眼睛。

“你们感受到了吗？在你看向她的时候，眼睛很纯粹很干净，没有夹杂任何的复杂情感。”

她又点开好几张，都是宋以欢舞剑时，孙芙蓉看向她，黝黑的瞳孔像是夜空中的繁星一般耀眼。

“我的剧本里，小扒手在混乱的街头生存长大，她的世界是黑暗的，她感受的第一次温暖就是来自于设计师，寒冷的街头，受了伤的小扒手躲在破旧的裁缝店里贪恋着门缝里散发出来的一丝暖气。落魄的设计师动了恻隐之心给她递过来一杯热巧克力，小扒手抬头伸手接过的时候，眼里就该要这种模样。”

“在这杯热巧克力递过来之前，小扒手曾经好多次透过玻璃橱窗看到里面的人，那是一束她渴望又不敢靠近的光。她受了伤，脸上和身上都脏兮兮的，眼睛是她唯一干净的地方，所以她把她的身影珍贵的收藏在那里。”

在顾望舒深情的描述下，觉得原片一言难尽的许意浓和孙芙蓉都似懂非懂的点头。

宋以欢在顾望舒沉浸在自己想象出来的场景时，很一针见血的告诉她最大的难点：“所以，这个广告片，你并不是单纯的只需要说服我，不是吗？”

神来飞刀，一下子把顾望舒扎了个对穿，她看向孙芙蓉，可怜巴巴的：“孙小姐？”

孙芙蓉皱着眉，宋以欢知道她一时半伙是想不出来什么，提议道顾望舒把剧本和样片发给她，等她们有了决定再联系她。

一起到停车场的时候，许意浓喊着要离开的宋以欢：“宋小姐，你是想要还人情，所以才没有一下子拒绝顾望舒？”

宋以欢也没有反驳的笑了笑，圈里从来都不缺好的剧本，顾望舒这种程度的本子如果没有许意浓这个表姐身份的加持，对宋以欢来说，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