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信锲而不舍的放着狠话,“待孝期一过,我便迎娶满满过门。郡王若是自重,则谨言慎行,你我互不干涉,否则再见就是敌人!”
“行啊,”秦瑛意兴阑珊得很,“那就看你能否如愿娶得佳人归。”
“你想做甚!”萧玉信瞳孔一缩。他是知晓秦瑛的狠厉与不择手段的,追问道,“你想胜之不武吗!”
与蠢人交锋,实在无趣。
秦瑛驱马离开,轻飘飘地扔下一句,“你如何揣测本王,本王自当依从。”
他一路飞奔至郡王府郡王府,心里越想越觉得憋闷,利落的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上前相迎的府卫,随口问道:“荀弋呢?”
“回殿下,荀卫长方从亲王府返回,此时怕是在用暮食。”
“让他来见本王。”
“是。”
荀弋来的很快,秦瑛才换上居家便服把猫儿抱在怀里给小东西顺了顺毛。
主仆二人到院子里说话。
月明星稀,夜风阵阵。
秦瑛站在一丛海棠树下,语气缓而淡,像是在交代正儿八经的军国大事,出口却是,“萧玉信多番挑衅于我,你带人让他尝尝苦头,把那张脸给我往死里揍,省得他没完没了的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