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罗德突然想到，以往那些被他用特质项圈圈住的小变种人是否也是这样快要窒息的感觉？

艾薇冲进来一把上前掀翻骑在罗德身上的盖娅，罗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贪婪的享受着重获新生的感觉。

盖娅咬牙切齿地瞪向坏了她好事的艾薇和哈维，失去理智的要冲上来要厮打艾薇。

不过盖娅的力气在艾薇跟前完全不够看，艾薇一把就把她摁到在地。

盖娅沉重的身躯倒在地上震得楼板一颤，紧接着房间门又被匆匆赶来的蝙蝠侠一脚踹开。

蝙蝠侠有些沉默，他记得眼前这个身着哥谭警局制服的女孩儿，算起来这是第二次他赶在她之后了。

蝙蝠侠想她或许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对象。

“看起来，我们大功告成了……”哈维适时插话，想打破这种难言的氛围。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愤怒的盖娅以外，或多或少都有些放松。

罗德被人从盖娅手中救下，只要能保住一时的性命他管不了是谁救得他那么多了；艾薇、哈维找到了任务目标，调查进度有了曙光；蝙蝠侠提前完成了今晚的任务之一准备离开……

“小心！”提姆的声音在蝙蝠侠的耳边响起，几乎是瞬间蝙蝠侠进入了警戒状态。

一枚子弹击破玻璃窗射向倒在地上的罗德，罗德眼睁睁的看着子弹向他打过来，然而身体在极度的恐惧下连动都不能动。

这一刻在罗德眼里变得十分漫长。

艾薇缺少长年累月的战斗经验，在放松状态下一晃神的功夫就看见破窗的子弹奔着罗德而去。

艾薇扑到在罗德身上拼着肩膀中弹的风险将他向一旁推去。

“啪——”蝙蝠侠在千钧一发掷出的蝙蝠镖为艾薇挡下了一发子弹后半截插到了墙里。

迸裂的玻璃渣划过艾薇的脸上，在她的眉骨、鼻梁和脸蛋上留下血痕，艾薇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是死亡射手，”蝙蝠侠一边反击一边保护着身后的艾薇。

这算是对方第二次救下自己，来不及对蝙蝠侠表达感激之情，艾薇从地上一跃而起。

蝙蝠侠“不开枪，不杀人”的原则限制了他能力的发挥，而没有什么原则的艾薇可以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能力。

艾薇借着蝙蝠侠对自己的掩护对窗外进行连射，在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对射终于停止了。

“也许对方负伤逃走了，或者放弃了本次任务……”蝙蝠侠想到。

蝙蝠侠的表情有些复杂，他第一次纵容别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开枪，毕竟他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妨碍艾薇执行公务。

“我得去追捕越狱的死亡射手了。”蝙蝠侠沉声对艾薇作出最后的叮嘱，“等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在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可以用蝙蝠灯找到我。”

艾薇看着蝙蝠侠利用蝙蝠披风从楼上帅气地滑翔到了地面，心里很不合时宜的生出一丝羡慕的情绪。

#早晚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一个酷酷的超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