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将官又起身说道:“可是,如今孙望庭他们还只是占了太陵城外的官道,并没有攻打城池啊!这又如何是好?”
“无妨,几日之内,孙贼这十万人马必然会有攻城之举!你等整兵备战便是!”代晴的话坚定的不容置疑。
见帐内已经鸦雀无声,代晴接着说道:“至于与城内守兵协同之事,我看也不必勉力为之!如今,安州与太陵城已无交通,讯息自是无法传递,如此,咱们就能作壁上观吗?依我之见,若是孙望庭发兵攻城,其必然以为我军会先突袭其大营所在,只为救回主将杜恺。而我们则需反其道而行之!先以一军佯装攻其大营,而引主力猛??插向太陵城下,击垮击跨孙贼大军!”
“夫人!”孟良站起来问道:“依您之见,孙望庭会集重兵于其大营吗?若其将主力放置于太陵城下,又如之奈何?”
“不会的!”代晴说道:“孙望庭虽围了太陵城,看似胜券在握,可他还是最为忌惮咱们安州这二十万人马,如若不然,又怎么会使下这阴毒之计,扣下了杜恺呢,这便是要我们在其攻城之前,投鼠忌器不敢妄动!太陵城中守兵空虚,只要我们没了威胁,这太陵迟早都是他孙望庭的,那孙贼从逆也数十年了,战局形势在其心中亦如明镜一般。他必然会利用咱们左右为难之时,先击垮我们,再拿下太陵城!”
“痴心妄想!我军二十万之众,还怕他那区区十万人马?”一个将官起身说道。
“万不可轻敌!”代晴提醒道:“别忘了,湘、鄂省的秋粮还在他们手上,若双方相持起来,不分胜负之时,孙望庭一把火烧了这救命的粮草,那么我军胜也是败呀!”
众将军听了代晴的话,都点了点头,愁眉不展!
代晴却换了个口吻说道:“众将不必忧心!我料定,孙望庭必在其大营布下重兵,等我军倾力去救,而他则四面出击,在重创我军后,再紧随我军杀入安州地界。若我军最终败退,其便可轻易拿下太陵城!”
众将心中皆点头称是。
代晴接着说道:“待到孙贼攻城之时,我自领一军佯装劫营,与其对峙,孟将军!”
“在!”孟良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