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行领会意思,可这是他知道出事的第一反应,既然不是,那查起来毫无头绪。
如果认下错误,那就等于将主动权交出去。
讨论到最后也没找出个所以然,从楚家出来,二人去了骆家老院,这件事得和爷爷父亲打声招呼。
楚玉嫱惴惴不安:“弟妹那事,二弟知道吗?不会有事吧?早知道我就不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事了。”
骆致彬蹙眉,不在意道:“让她到玉行照相馆做事是看得起她,她什么身份嫁到咱们家,就算二弟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信的事不是没有证据么。”
“没有。”
“下次不要这么做就行了。”
楚玉嫱稍稍安心,可心底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担忧。
林雪琴父母已经去世,初二她不回娘家,一般和骆宏申到老院陪公婆吃饭,对老大一家提前回来很是意外。
之后骆致彬和老爷子还有骆宏申单独说事,楚玉嫱心不在焉陪林雪琴和老太太,三人低声闲聊,直到书房传来一声暴喝,接着是什么打击的声音,三个女人一惊,但房门紧闭,她们根本进不去。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楚家会给你铺路还是怎么的?给他擦屁股,他把你当亲儿子?”
楚玉嫱浑身一抖,继而察觉林雪琴神色一变,瞥过来的目光充满审视,她极力保持镇定。
二三十分钟后,房门开了,骆致彬垂着脑袋往外走,三个女人都看到他脸上的手指印,都没敢说话。
林雪琴皱眉:“玉嫱,你们回家吧。”
“好。”
一家三口往外走,还未到大门口有自行车铃,骆致彬脚步一顿没有出去,免得被人看到脸上的痕迹,但自行车朝骆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