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语气不耐烦:“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沈光耀最近在做什么?”
封雨看她一眼,她戴了一副不起眼的耳钉,可这枚耳钉在灯光下低调地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她和沈光耀的确更熟:“不清楚。”
古辞辞似乎有些诧异:“你们不联系?”
封雨没理会她,有什么可联系。
古辞辞又用杯子碰了他杯子一下,状似无意:“我以为丧家之犬会心心相惜。”语气真诚,实事求是。
封雨一口饮尽杯里的酒,意思很明显,如果没事你可以走了。
古辞辞兀自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没看见:“你呢?还在做保洁?”
封雨本不想理会她,这个人不适合接触,但她一直这样看着,似乎只是想问一个答案:“没有。”
古辞辞似乎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离开,不过随即释然:“秦品也算你的人。”
封雨瞬间皱眉:“夫人言重,他是陆总的人。”
“我跟陆之渊分手了,你再这样叫我,他恐怕会不高兴。”又给封雨要了一杯酒,放在他面前。
封雨没有接话,因为没有意义,喝了一口手里的酒。
古辞辞的视线在他酒杯上绕了一圈,又很快移开:“我记得你学法律的。”
“……”
“不在曙光做了,没找个事务所吗?”
“……”封雨安静的喝酒。
古辞辞自说自话:“他不用你,可惜了。”说着又把第三杯酒递给他。
封雨看了一眼,这次没有接。
“一杯酒而已,你只是两杯的量?”
封雨从旁边拿了过来,这是他的酒吧,酒从服务员手里直接放在这里,他不敢说千杯不醉,但酒量也可以,这里的酒更没什么不能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