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做什么?”陆之渊看着古辞辞。
古辞辞有点无奈,他怎么又来了,帮他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温柔道:“楚楚,你能安生的去忙吗,我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ok?”
“……”不能。
“ok?”
“你还是跟着我吧,我……”
“我不嘛,不嘛,我就要自己玩。”
沈光耀搓搓胳膊,打个冷颤。
“……”
宋越莫名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她竟然是古姨的孙女,却从来没听古姨提过,这么优秀的孩子为什么不说。
而且是学画的,宋家是书画传家,古姨完全可以向父亲讨一个脸面,为什么没有?
宋越看眼不远处跟老同事聊天的父亲,今天的宴会他老人家是托母亲的光来的。
宋越突然走过去,从一众叔叔伯伯中带走了父亲,低声问:“看到古辞辞了吗?”
“那孩子?看到了,不是跟着陆之渊来的。”
父亲果然还有印象,能让父亲有印象,对方绘画绝对不是平平:“你觉得她眼熟吗?”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这么问本身就很荒谬,婉婉是他看着长大的,从那么大一点长到如今亭亭玉立。
宋墨山:“我觉得她眼熟什么,你干什么,我警告你别胡来,你那个圈子不适合她。”
“她是古姨的孙女。”
“什么?”
“她是古姨的孙女,我妈妈当年照顾古姨,让她儿媳妇一起来帝城生的那个孩子,和婉婉同一天出生……”
“这么巧……没听她提过。”
他们都没听她提过。一天出生,他总看着眼熟,宋越不得不多想。
宋墨山立即想到儿子要说什么,震惊地看着他:“你疯了!不能因为她优秀就乱想,你让婉婉知道了,婉婉怎么想你这个叔叔。”
宋越没说话。
宋墨山也不说话了,过了很久问:“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