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面一个进来的人也没有。
封雨的子弹瞬间擦着杜伶的头发打过,撞击到墙上,又无目地的放肆反弹。
俞容、陆家业、陆建森连滚带爬的滚到床下后,俞容直接瘫软在地上,杜伶早已昏了过去。
跟着封雨进来的人却镇定的一动不动。
封雨笑了,笑容像终于挣开皮肉得以喘口气的恶鬼,舒服惬意,封雨将东西扔了:“如何?是不是很好玩。”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针管,挤出里面的空气,人已经站在输液管前,针扎了进去,慢慢推进:“这个才是真的。”
“你干什么,医生!医生!”
陆家业立即捂住父亲的嘴!
“唔唔——”
外面果然没有人进来。
陆建森、陆家业真的慌了!怎么回事!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这些人都是疯子!
封雨好像没有人存在一样,看着陆建森。
陆建森慌了:“你干什么?你给我打了什么,我是陆之渊的爸爸,我是他爸爸!”
“现在发现是爸爸了。”有等于没有的爸爸,亲人对他们来说,比恶人更恐怖,就是这些最亲近的人,杀人于无形。
陆建森慌忙去抓针管。
封雨也不制止他,看着他把针头拔出来,这时封雨立即好心的压着他,给他扎回去!扎到哪里不管,只管扎进去!
“啊——”陆建森绝望的看着液体一点点滴入。
封雨心情颇为不错:“先生让我告诉你,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别挑衅,否则,你怎么死的,陆先生可不敢保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