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森疼的几乎昏厥过去,喘气都没有力气,开口更是妄想。
陆之渊拿起一旁酒瓶,直接倒到他脸上、手上。
手上的伤口遇到酒精,陆建森顿时尖叫!“啊!能,能……”
陆之渊并不觉得疼,这不算什么。
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傻了,连大喊母亲的几个孩子也脸色苍白的安静下来。
俞容瑟瑟发抖,他怎么能对他父亲下手。
陆家业脸色难看,却也不再说话,这已经超出他的认真,一个对父亲都能下手的人,他不觉得自己能以兄长的身份让他忌惮。
只是他不怕父亲剥夺了他的继承权,这些人又是谁!他身边什么时候有的这些社会性质的人。
陆建森再也不敢叫了,他瘫软的从桌子上滑下来,瑟缩的抓着手毫无形象的往角落里缩缩,没了刚才高高在上的气焰。
陆之渊擦着手上的血迹,又沾了沾酒,擦了一遍,直到手掌上没有一点黏腻的东西,恶心的眩晕才压下去一些:“管好你的人,她的名字,伱的人不配提。”
陆建森手瘫软的垂在地上,像躲一个瘟神,距离他越来越远,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一声不吭的人,会对他下手!
封雨从门口走进来,和气的将快蹭出陆先生视线范围的陆建森拎回原来的位置,又安静的推到楼梯口,与老管家站在一起。
陆建森惊悚的看眼封雨又看眼陆之渊,见他又开了一瓶酒倒在手上认真的像艺术品一样擦着,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凉,如果自己不照做,他会将酒瓶子砸自己头上:“知……知道了……”
陆之渊扔下纸巾,重新换了一张,既然说了,一次性说明白也好:“我只是依照和那两个人的约定,回来吃饭,我不管你是因为这些人对你的吹捧,让你忘了我和你的身份,还是你天生愚昧,再有下次……”
陆之渊走过去,抬起脚,直接踩在他脸上,将本坐着的他瞬间踩在地上。
“啊!”
“啊!”
“我就弄死你。”陆之渊说完,将沾了血的风衣脱下来换个面穿上,神色如常,微微锤头,又是内敛无光的一个人,说话也平顺无波:“打扫干净。”转身离开。
封雨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