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信伱看着。”那个女人抓住他的脖子——
陆之渊陡然睁开眼,幽沉的眼睛却比夜色还黑的带着暗沉的宁静,凝视着黑暗。
过了很久,无奈地叹口气,很多年前的事了,闯进梦里有什么意义。
陆之渊不怎么在意的重新闭上眼。
过了很久,床上的人从枕下随意抓住一根钢刺,没有任何犹豫地扎入自己手臂,疼痛消减了大脑过于激愤的情绪,自主意识平静的带动呼吸,让大脑再次入睡。
他没有再动安眠药,他没有让自己依赖什么的习惯,药物也不行。
他也问过自己,既然不被需要,为什么还要活着。
可既然活着,又何必再问为什么,哪有那么多有意义的人。
手机在一片黑暗中亮起,又熄灭。
随后又顽固的亮起,又熄灭。
又再次亮起。
陆之渊本没打算动,可连续这样暗下去又亮起来的只有一个人,她发信息从不能一条发完,要反反复复的来。
陆之渊想到什么,换只手摸过去,打开。
古瓷:【冻醒了,外面又下雨了。】
陆之渊就这么看着,没有回的意思。
【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突然想,如果这样的天气里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好在哪里?他都不知道好在哪里。
【靠在一起取暖啊,像学校湖面的鸭子一样,暖暖和和的】
那是天鹅。
【我还不如一直鸭子】
陆之渊突然笑了,字错了。难得有雅兴放下手机,打开医药箱,室内温暖如春,他熟练的包扎好手臂,躺在柔软的床上,重新闭上眼:【自己冻着吧!】
【陆之渊!!!你给我等着!】
【算了,不跟你计较,谁让我爱你呢,晚安,我的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