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着拐？”

“……那也不慢！”

“呵。”

琴酒没理他，硬生生的拎着猫一样，推着酒井荒川减少酒井荒川的腿部压力，两人一起进了保时捷后座。

“伏特加，开车，去斯皮亚图斯的安全屋。”

琴酒靠在靠背上，点燃一根烟，高礼帽下的绿眸晦涩不明。

酒井荒川皱了皱眉，“琴酒，你现在的状态可不算好。”

“怎么，找到反击的机会了？”

“你这人！？我是好心好意关心你，你怎么就像条狗一样听不懂人话呢？！”酒井荒川尖锐道，随后一怔，冷静了下来，“……抱歉。”

琴酒没说话，一时间车子里沉寂了下来。

半晌，酒井荒川扭头，“是因为我吗。”

即便是疑问句，酒井荒川却说出了肯定的意味。

“boss认为，你的能力不局限于此。”琴酒双手插兜，阖上了眼，杀手低沉的嗓音带着不知名的情绪，“黑市最近流传出一个消息，有人圈养神明，并且成功了，但是并不知道圈养人是谁。”

“十一年前的四月一日，神殉山发生雪崩，据说天神降世，许多人都去寻找，无一所获。组织每年派人去寻找所谓降世的神明，四年前，在神殉山上，找到了你。”

“日期年龄都对的上。”琴酒睁开了眼，伸手扼住酒井荒川纤细的脖子，凑近这个传说中的神明，仔细瞧着酒井荒川的样子，“你真的，是一只神？”

似乎觉得有些好笑，琴酒咧着嘴，带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冰凉的吐息喷在酒井荒川的脸上，因为凑的太近，苦涩的烟草味被酒井荒川吸进了鼻腔，深进了喉咙。

脖子上的力道越收越紧，酒井荒川因为窒息忍不住用手去掰开琴酒的手，苍白和冷白交织。

酒井荒川两只手握住琴酒锁住他脖子的一只手，技巧全都用了上去，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一动不动。

脑袋里的血管鼓动，越来越窒息的感觉让酒井荒川忍不住加快呼吸，胸膛起伏，瘦弱的身躯被迫向上顶起去摆脱脖子上的大手。

琴酒冷眼看着，和他第一次看这小鬼一样，冰冷的审视。

精致苍白的脸庞被憋涨到泛红，慢慢变得青紫。琴酒知道他的承受点在哪里，耐心的看面前的少年游刃有余的动作变得焦躁无序，手掌下代表生命的脉搏，跳动的越来越快，直至起伏变缓，最后几不可见的微弱跳动时，才放开酒井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