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原来他的作用是这个吗?
一切的发展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以至于楚望舒完全愣在原地,直到目送四人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门后都还一时半会儿地回不过神。
……这合理吗!
是他,明明是他先来的,找到这喜堂也好,等在外头也好,怎么到最后变成守门的了!
楚望舒懒得管那些有的没的讲究了,随手拉过其中一把太师椅就坐下来等着。不严实的外门门缝里窜进一缕凉风,勾得他禁不住又打个寒颤,但不得不说,那电热功能的暖手宝还真有点用,驱散了几分如影随形渗透的阴冷——多少应该也和进去的一行人有关系,他越待越觉得那蚀骨的寒意渐渐弱了下来。
体温有所缓和,似乎也预示着门内事态的顺利,楚望舒还不等松一口气,忽然就被一声极其凄惨的尖叫差点扎穿耳膜。
他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就坐直了身,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听那接连不断的哀嚎,惊疑交加地止不住往那门口瞥,生怕里头发生了什么意外。
等等。
不对。
这声音……
楚望舒回忆着包括刚才那两个男人在内的所有人的声线。
……听起来不太像任何一个人的啊?
他还在迟疑贸然冲进去会不会反而触犯规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木门就被倏地推开。率先走出来的是与先前神色没两样的祝槐,楚望舒那颗提起来的心顿时落回了肚里去——他早知道用不着担心对方的能力。
没过几秒,这笃定就变成了庆幸。
随后扶着墙出现的两人一反那胜券在握的模样,面如菜色,就差真的“哇”地一口吐出来。连江北然都晕晕乎乎得像是踩着棉花,仿佛不找个支撑物就会一脚踩空。
楚望舒:“……”
突、突然就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了。
然而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祝槐眨了下眼。
一点颠倒方向的小法术?
两个男人——他们隔墙听到的圣柜成员中的其中一个,在靠墙歇了好一会儿后终于缓过劲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还神态自若的祝槐,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友好地问:“还好吗?”
男人嘴角抽了抽。
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动手。
不过,也恰恰因为如此,此刻还能披上另一层外衣。
“刚才冒犯了。”他的语气与方才大相径庭,十足尊重,“请问怎么称呼?”
“说起来……其实我们这边不论阵营,一视同仁地欢迎所有有志之士加入,只为了找到大家一起活着从游戏里出去的办法,不知道……您是否有兴趣?”
连脚都站不住的假话。
“好啊。”
祝槐笑意渐深。
“其实我只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魔术师,有一点不值一提的长处。”她笑眯眯道,“你们说不定还听过我的名号呢。”
“——就叫我‘kin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