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和林小晚睡在了一起。
他们昨天开了两间房,其中一间成了被封锁的案发现场,现在自然就只剩下了一间能够正常使用。
所以,他们顺理成章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不过
只是单纯的睡觉,真没干别的事情。
因为林小晚的确是困得睁不开眼。
她一回房间就像是条死鱼一样赖在了床上,衣服没脱,澡也没洗,蒙着被子就开始呼呼大睡。
虽然林小晚那嘟着嘴巴、流着口水、像小猫一般蜷缩着身体的睡颜十分可爱,但余庆还真没下流到能在人家没点头同意的情况下、趁着对方睡觉动手动脚的地步。
他体贴地帮林小晚盖好被她无意识踢掉的被子,就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张宽阔大床的另一侧,无比放松地睡了下去。
余庆虽然精神还算不错,但昨天毕竟是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能休息的话还是应该多加休息。
而他和林小晚的关系虽然还没能突破到可以为爱鼓掌的地步,但在这些天耳鬓厮磨、肌肤相亲的近距离磨合下,要在一张床上睡觉还是问题不大的。
床很大,余庆特意在两人之间留了不少空隙,给了睡相不怎么好看的林小晚一个足够大的发挥空间。
然而,也不知是林小晚睡相难看,还是余庆睡相不好
在两个人悠悠醒转的时候,他们两个已经像异性相吸的磁铁一样不知不觉地从两侧床沿挪到了床铺中央,又以一个如胶似漆的姿势紧紧地黏在了一起。
林小晚揉了揉眼睛,又抬起头稍稍打量了一下余庆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唔”
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舒舒服服地往余庆怀里拱了一拱,就又无比心安地睡了下来。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林小晚第一次做灵气浸润时还扭扭捏捏、羞涩得几乎要昏厥,而现在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余庆身上的温度,习惯了余庆身体的触感,就算是睡在他怀里都一点不觉反感,反而觉得十分舒适自然。
按常理说,当一个女性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在一个男性面前宽衣解带,而且对对方的肢体触碰毫无反感,甚至可以主动往对方怀里钻的时候
这两个人就算直接领证结婚,都不会显得有什么突兀了。
不过
余庆和林小晚之间仍旧存在着那么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
而现在,两个人都醒了。
人一醒过来,脑子里就会有想法;脑子里一有想法,身体就会有所行动。
所以,余庆望着林小晚那如果冻一般柔嫩光滑的粉白脸颊,忍不住就把罪恶的嘴巴凑了过去。
林小晚没有抵抗。
不光没有抵抗,她还很主动地回应了起来。
毕竟,和拥抱触摸一样,亲吻也属于这对情侣的常规解锁动作。
而林小晚在狠狠地费了一番口舌之后,就脸色潮红地把余庆的脸推了出去:
“只能进行到这里了。”
她有些费劲地喘着粗气,又紧紧抿着嘴唇说道:
“昨天答应的事情是昨天的事情,你现在可不准做。”
“额”
余庆很听话地停下了那不安分的手头动作,又一脸幽怨地问道:
“那什么时候可以?”
其实,就两人目前的关系进展来看,这事什么时候都可以。
关键还是缺一个借口:
昨晚上有小酒助兴、音乐催情,酒吧灯光昏暗暧昧,窗外风景浪漫迷人,把气氛搞得恰到好处,也让林小晚一口气就找到了好几个可以让自己放下矜持的理由:
“我喝了酒脑子发昏”、“气氛浪漫令人沉醉”、“场景合适不好拒绝”
而现在,没有借口找了。
一没有借口,林小晚的那股子矜持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