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的时候,白树手上拎了个魂魄。
魂魄喝的烂醉,跟着白树回到车上以后,倒是没跟这个第一次见面的死神诉苦,而是指着白树脚下问他,“酒能给我喝一口吗?”
“……”,白树看着购物袋里的清酒,不太乐意。
魂魄没法吃喝,就算端着酒杯喂给它,它也一口喝不到,酒反而会撒自己一裤子。
根岸正树也反应过来了,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啊,那给我闻闻行吗。”
这个倒是可以,白树把酒瓶打开,放到他前面,大叔陶醉的靠过去,扑到了瓶口。
“按规定,你不能在这里留太久。”,白树低头看着他,“不过这里离总部远,没那么严格,我可以让你看到犯人伏法。”
“那敢情好。”,根岸正树立刻表示同意,并且愤怒的挥了挥拳头,“这混蛋也太不讲义气了。”
“……嗯。”,这魂心态还挺好,可能是喝的太醉,还没意识到死亡的严重性。
不再理会酒鬼魂魄,白树抬头看向车窗外。
外面静悄悄的,唯一的光源是几杆路灯,这么看过去,根岸正树的房子没有丝毫异常。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不久前,它的后门处,发生了一起惨案。
在毛利小五郎熟睡的时候,白树从拍立得里取出几张照片,封进一个信封里,把信封收好。
两点,他按时把毛利小五郎叫醒,自己也躺了一会儿。
天亮后,也就是跟踪的第三天早上,根岸正树的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一个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大叔走了出来。
毛利小五郎赶紧把白树晃醒,“直树,醒醒,他出门了!”
……天真的侦探并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在他看来,跟踪的第三天,依旧无事终了。
第四天,委托人阿部丰派人送来了四十万日元,加上之前的定金,正好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