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不难推断出那个苏诚携带了大量的火油过来,准备对我军发动火攻了。”
奥托的话音刚落,弗舍尔便立即急声道:
“可、可是!主帅!”
“既然您早就猜到了那个苏诚会对我军展开火攻,但您为什么不尽早做好应对的准备呀?”
“哦?”奥托脸上的那抹笑容中的耐人寻味之色变得更浓郁了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有在做防范火攻的准备的?”
“早在率领舰队进入安加湖时,我就已经开始在做防范火攻的准备了。”
“火攻这一战术,并不是你想用就用得出来的。”
“若想发动火攻,有一重要的因素,你不得不去考虑,那就是——风。”
“若是风向不对,火攻就难以发动。”
“弗舍尔,你难道没有发现吗?”
“自我军进入安加湖后,此地便一直在刮东风。”飞渡
“而我军自开战至今,我就一直有意让我军呆在联合舰队的东部、呆在联合舰队的上风向。并一直压制联合舰队的行动,不让他们跑到有利于他们发动火攻的上风向。”
奥托此话一落,弗舍尔脸上的疑惑之色才终于尽数消散,原本布满了名为“困惑”的迷雾的脑海,也瞬间豁然开朗了起来。
“主帅!”弗舍尔一脸兴奋地高声道,“您原来这么早就开始布局应付苏诚的火攻了!”
弗舍尔回忆着开战至今的种种光景。
之前,奥托一直有着些奇奇怪怪的命令,要求舰队集体向左移动多少多少米,或是集体向右移动多少多少米。
对于奥托的这些奇怪命令,弗舍尔本还不理解,但现在全明白过来了。
原来,奥托的这些移动命令都是为了更改舰队的方位。
“你以为我做的准备,就只有这么一点吗?”
奥托此时再次说道。
“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一直在把联合舰队往安加湖的西北角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