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女刚离家出走、最无助时,挺身而出帮助了小女,教导小女怎么讲布列颠尼雅语,让小女不会再为因不会讲布列颠尼雅语而自卑。”
“一直以来对小女百般照顾。”
“很温柔、很靠得住,是一位会下意识地将身边的亲人朋友守护在身后的可靠之人。”
“写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诚好帅’。”
“是小女很重要、最喜欢的人……”
“哇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啦————!!”
维卡的话还没有说完,凯洛尔便一面通红着脸一面捂住她妈妈的嘴。
被自己的父母当面朗诵出她的书信内容。
这么羞耻的事情,即便是胆子一向很大的凯洛尔,此时也不禁羞红了脸。
而苏诚、阿兰、艾丽莎3人也忍不住再次朝凯洛尔投去玩味的眼神。
——没想到凯洛尔在写给家里人的信件中,是这么说我的呀……
听着维卡刚才所说的这些信件内容,就连苏诚本人也忍不住感到有些害羞与羞耻。
但是在感到害羞与羞耻的同时,苏诚的心里也忍不住感到有些许的高兴。
在维卡的嘴被凯洛尔给捂住时,一旁的叶戈尔接过了维卡的“接力棒”:
“小女还在信件上说,想要一直跟苏诚先生您这个重要的人在一起,您去哪她就去哪,您来帝都她就跟着您一起来帝都,您被调到北境的米迦勒骑士团,她就跟着您一起来北境,她不想和您离开,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既然小女都在信里面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和我太太还以为您和小女之间一定有什么很特别的关系呢。”
没有办法同时捂住父亲和母亲的嘴的凯洛尔,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望着语重心长讲完这么一大通话的叶戈尔。
“哇喔……”用双手捧着自己那微微泛红的脸颊的艾丽莎,朝凯洛尔发出一声惊叹。
这些这么大胆的话,艾丽莎觉得她一辈子都说不出来。
而坐在苏诚身后的阿兰,此时也用戏谑的语气朝坐在她前面的苏诚说道:
“怎么啦?哥,你的耳朵突然好红哦。”
“安静啦……”苏诚头也不回、没好气地驳斥着身后的妹妹。
再怎么铁石心肠的人,在听完这样的一番话后,总归是会感到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