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叫声,没有所谓的大狗,这一切仿佛都是凭空发生的一般。
诡异。
异常诡异。
江有财越打听,越找寻,头皮也越发的麻,后脊梁也越发的凉,以至于他都病上了两日,白天脑袋昏昏沉沉,晚上的时候是无休无止的做梦。
至于梦的是什么,到晨起醒来时也不记得分毫,但却是清楚地记得做过梦,且起来之后浑身酸疼,似乎做的不是梦,而是自己去亲自经历了一番一般。
江春宝疯疯癫癫,江有财浑浑噩噩,二房这些日子家中的氛围,显得越发沉重。
真他娘的邪门啊!
江春河这几日几乎把后脑勺给挠秃了。
晚上更是睡不着,只翻来覆去的,如烙饼一般。
“翻身轻些,孩子都睡不踏实了。”冯氏小声提醒了一句。
江春河有些憋不住,干脆一骨碌爬了起来。
“咋了?”冯氏看江春河直勾勾地往外看,也坐起身来,“春宝那又有动静了?”
侧耳听了听,冯氏的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西屋的确有动静。
又哭又喊的,听着吓人的很。
“你不去瞧一瞧?”冯氏问江春河。
“有啥好看的,看也是那样,拦不住,帮不上啥忙。”江春河撇撇嘴,有些不耐。
倒也不是说他这个做哥哥的过于冷血,相反,在看到江春宝成了这副模样时,江春河这心里头也是难受的很,甚至在要给江春宝治伤的时候,把自己攒的私房都拿了出来。
但江春宝这个样子,不好好看病治伤,成天鬼哭鬼嚎的,看谁都打,看谁都躲,让江春河想起江春宝平日里的自私自利,再没有半分想继续管他的心思。
冯氏见江春河这般说,便住了口,只叹了口气,“这好端端的,咋就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
“还能造什么孽?”江春河道,“我看那,八成是去惹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