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牧明毅把又问一遍的话说完,宁晖然迫不及待地咬过去。
他用咬的,却在牧明毅温热的口腔中软下来,牧明毅弯折手肘,用前臂外侧作墙壁上的支撑,另一只手固定宁晖然下颌,接吻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耳垂,惹得宁晖然深浅不一地喘着气。
没有镜头的吻很真实,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不需要听指令,找角度追美感,不用提着劲儿下嘴,怕亲投入自己难受,亲不投入导演难受,这种不加演绎的直给方式让宁晖然心脏在胸腔中一阵狂跳。
不知是太激动还是亲得缺氧,宁晖然晕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嘴刚一分开,宁晖然便把头靠向牧明毅肩膀,艰难地呼吸。
不过就是放纵一些,体味,温度,接吻交换的湿热,唇舌卷动的绵长,脖根处的香气,手摸到后背紧实的肌肉和肩胛骨微动的触感,完全没有不同,跟戏中亲热时一样,原汁原味,生动鲜活……
饶是只能动一只手,也不断地在牧明毅肩背,臂膀,后腰上来回摸蹭,像是给予什么信号,牧明毅稍偏头,对着宁晖然露在外面的那侧耳朵说:“还想要吗?”
肩膀上的头动了动,点头。
这一次的亲吻持续时间更长,更持久。
宁晖然的腿都被亲软了,站不住脚,牧明毅松开他的嘴,又去舔宁晖然的脖子,轻啃他喉结,还用牙齿咬上那么一点点耳垂的嫩肉,疼得跟过电似的。
缺少一只手,还是惯用手,实在不好挣扎,宁晖然缩脖摆头,用肩膀防身,穷尽所有不许牧明毅再进犯,笑着说他怎么那么皮啊,跟成心海一样……
说这话时,笑意爬满眼底,把眼角牵得翘起不少,却在看向牧明毅的那一刻缓缓地收敛住,一时间,他沉静下来,一眨不眨地注视对方一一
一样的脸,一样的笑,露齿的,爽朗的,嘴型会变成一颗桃心形状的笑,浑身散发少年气质的大男人,落日余晖,夕阳暖光,在杂货铺初见的那一眼,这张脸这个笑容便深深刻入夏培的记忆,也同样存在于宁晖然的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