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许晴天兴师问罪,应彩虹先冲进书房转瞬又冲出来,狠狠给了对方一巴掌,“谁让你碰我东西的?还是撬锁!”
猝不及防挨了耳光,许晴天捂着当即显露出手指印的左脸颊,不可置信的站起来,“你敢打我?!应彩虹,这也是我家,凭什么东西我不能碰!”说到后面直接变成吼,边吼边抬手要打回来。
应彩虹怎么可能让对方得逞,一击即中后毫不恋战,立马后退到许晴天够不到的范围。
应女士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前所未有的大声命令,“行了,你们都给我住手!”
许晴天气的跺脚,“妈,是应彩虹先动的手。”
应彩虹也不甘示弱,“明明是你偷我的东西在先。先撩者贱,打死无怨。”
“我说了我没偷,是你心虚。”
应女士,“闭嘴!从现在开始,除非我问,谁都不许说话。”
都说温柔的人发起火来最吓人,今天许晴天和应彩虹算是见识到了,两人互相瞪了一眼,乖乖按照母亲的命令分坐在沙发两头。
应女士搬了个凳子到对面,严厉的目光先锁定小女儿,“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习惯你是跟谁学的?我教过吗?”
应彩虹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我太生气了嘛。”
“我待会儿跟你算账。”应女士把目光转向大女儿,“说说吧,为什么要乱翻你妹妹的东西,还是在她上锁的前提下。‘不问自取即为偷’,你今年都十六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我……”许晴天支支吾吾编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她总不能说是因为想找应彩虹的日记本没找到,误把房产证翻出来,结果由于太生气,为了质问偏心的母亲无法把书房抽屉状态复原吧。
“好,既然你说不出来,我替你说。”这段日子下来,应女士并非看不透大女儿的小心思,双方也有陈年的隔阂未消,但她总想着毕竟是多年没见的亲母女,以后相处机会大概率也不多,私心里还是不愿意用太负面的想法去揣度对方,想着能维持表面和平就维持表面和平吧,哪里料到对方的行为举止出格到这种地步,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再给人家留脸面。
“你觉得我偏心,从你第一天住进来时你就这么想了。你不满这里没有准备你的卧室;不满我忙得没时间陪你却每天接送你妹妹上下辅导班,哪怕只是顺路而已;还不满花店和服装店以你妹妹的名字命名;更不满时隔多年你在这个家里变得一点存在感和地位都没有。所以你开始找茬,借着半真半假的玩笑抱怨我,试探我,甚至乱翻你妹妹的东西找证据。”
“怎么样,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