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冀点头“季长平是想拉拢平阳候。”
“如今在储位纷争上,平阳候府看似中立,独善其身。但季、陆两家一旦结亲,等于就站到了三皇子一派。”
“于三皇子而言,等同是如虎添翼。”那人顿了顿,继续说“而四皇子您因此次刺客一事已是元气大伤,加之朝中的支持者也不外乎是张大人曾经的门生,或是些根基未深的新臣。局势并不乐观。”
公子冀脸色阴鸷难看“既然如此,就绝不能让平阳候府与季长平牵扯上关系。”
包厢内的窗户半开着,光线只打进了一半,坐在阴暗处的男子眼中一片冰冷“不仅如此,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去让皇上对他防范忌惮。”
月满则亏,盛极必衰。季长平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他此次替皇上挡剑一事,何尝不是示弱的表现。
“顾知州的千金不是还在您府上吗,我们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玉泉山庄。
季长平在曲溪馆接见漕运总督,傅宛鸳闲来无事,就带着丫鬟在山庄内游园闲逛。
之前在季府的时候,就日日有人上门拜访,只不过季长平都拒了。哪知现在人还追到山庄来了。
山庄内种满了银杏树,每颗树上都挂着成串的银杏果。
傅宛鸳指着满树的果子道“将这些银杏果拿去集市上卖,到是能卖个好价钱。”
茱萸笑道“二小姐有所不知,这银杏树虽美,但果子却难闻苦涩,是不能吃的。”
傅宛鸳闻言一愣,随即一笑,也没有解释。
虽说白果能吃,但吃多了会中毒,若是有人听了她的话误食后中毒就麻烦了。
傅宛鸳沿着竹荫绕过了竹林,而竹林后有一条小溪,连通着山上。
傅宛鸳看到溪水里有鱼在游,立即来了精神,朝陈雨招了招手,指挥着他捉了好几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