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道的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君子。自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次次着了他的道!
季长平看着她一脸羞赧的样子忍俊不禁,小姑娘爱玩,他不过是顺着她罢了,怎么反倒是她先羞上了。
小姑娘总是爱装着一副从容镇定虚张声势的模样。其实内里就是一个纸老虎罢了,却软和可欺,勾人的紧。
季长平看着她粉腮通红,娇羞愤然的样子,一时心情极好。
傅宛鸳以为他是真的起了心思,哪里还敢闹。
怯生生的从他手里将手抽了回来,又挪着身子往外侧移了移,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
抿了抿唇,婉转的说“你的伤还没有好,不能的……”
季长平骤然失笑,她这是怕他自持不住?
他不过是逗弄她罢了,现下他还没有力气对她做什么。
傅宛鸳抬眼瞪他“笑什么。”
季长平但笑不语,一手撑着坐起了来。
傅宛鸳连忙去扶他。
又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的伤口。细布上只微微印了些血迹,瞧着已经比昨天好很多了。
像是怕他会疼,傅宛鸳撅着小嘴朝着他的伤口轻轻的吹了吹气。
季长平眸色渐沉“鸳儿总是这般主动,我未必次次都能克制的住。”
语气隐含危险。
傅宛鸳连忙收回了手,声音细如蚊呐“我让陈风来替你换药。”
季长平垂眸凝着她“将衣裳换好再出去。”
这次换药时傅宛鸳说什么也不肯不出去。
季长平拿她没办法,又舍不得对她严厉,只能让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