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昨儿个不是还说,今日要早起去诗词大会吗?”云因好声好气哄着“若再不起,只怕都要结束了”
傅宛鸳闭着眼半天没说话,就在云因以为她又睡着了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睛,眨去眼中的水雾,算是彻底醒了。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一掀被子坐了起来,趿拉着绣鞋下了床。
云因打了热水让她洗漱,就先去前头看铺子了。
陈风从踏进玉琼脂就时刻紧记着要面带笑容。
“云姑娘”
云因见陈风张要笑不笑的凶狠样子,竭力忍着才没有挪开目光“我们姑娘就快出来了。”
傅宛鸳连着几日早出晚归,在云因的严厉逼问下,已经老实的交代了自己和季长平的事。
陈风连忙道“不着急,先生交代了,等傅姑娘睡醒了再去便可。”
傅宛鸳穿了件秋月白的短袄,外头是丁香色的大襟衫和百叠裙。不施粉黛,只在凝白的脸颊上轻抹了胭脂,就像是被冷风吹出来的血色。
对着妆镜满意的勾了勾唇,白莲绿茶她也可以。
诗词大会她本是没什么兴趣的,大型的催眠现场。
不过顾廷华专程来请季长平去做出题人和凭裁,想必多半是顾凝出的主意。这是还惦记着呢,那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撩开帘子走了出去,只见陈风已经等在了店内,没有看到季长平。
“陈大哥,先生没有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