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月桂图,皎白月影下,是一株开的如晚霞一般火红的丹桂,丹桂树下朦胧了几笔,像是勾勒了一个身影,可越仔细瞧,那身影反倒越不真切。
画卷上清淡的纸墨香与那人身上如出一辙,没有落款,不过画的下方敲着一枚印章
“玄章……”是他的表字吗
玄章,玄章…… 傅宛鸳反复轻咬着这两个字,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和“痴汉”没什么两样。
“打住打住”
再乱想今天就又不用睡了!甩了甩脑袋将画卷收起,钻进被窝,睡觉。
“鸳儿,你给我吃了什么!”欲望在眼中翻涌,以往清冷的声音此刻也透着粗粝暗哑。季长平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气,长指紧紧的扣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处用力而泛白,似极为痛苦。
傅宛鸳伸出指尖沿着他的眼尾滑落到唇角,然后是喉结。
感受着指尖下滚动的喉结,极为妖娆的轻笑一声,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自然……是会让先生快活的东西。”
“你不要胡来!”
傅宛鸳以羞人姿势跨坐在他腿上,轻咬着指尖,就像是山中那要勾人魂魄的妖精。却偏又摆出一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若我说偏要胡来呢,先生会生我的气吗?”
“会”季长平咬着牙,喉间不断喘着粗气。
傅宛鸳有些为难道“那我只能再想别的法子让先生原谅我了”
傅宛鸳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还不过三更天,撑起身子转头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傅宛鸳你这是魔障了!”这、这都做的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浑身燥热难受,一把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连喝了两杯凉水才觉得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