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季长平冷声问
“还扣在船上”一直跟在后面的陈风上前两步说。
“查的如何了?”
虽然季长平没有说是谁,但作为一个专业的心腹陈风就是知道他问的是谁……
清了清嗓子“傅姑娘年方二八,秋水县人氏……”陈风将这两日查到的都说了一遍,二人也回到了船上
才十六岁吗?还真是小呢。不过胆子倒是不小。
“玉琼脂的每月租钱是多少?”季长平靠在椅背上问
陈风暗自庆幸自己查的仔细,要是换了自己那个二楞子弟弟肯定被大人给问懵了
“说来也奇怪,那条街上普遍租钱在每月十两银子左右,不过傅姑娘这铺子租来才用了二两银子。”
“呵”季长平轻笑一声,眸中却丝毫不见笑意,与小姑娘所说倒也相仿,只不过是不是沈崇心善就不好说了。
而且,这么娇滴滴却又胆大包天的性子,怎么也不像陈风口中所说的那个唯唯诺诺会为了一个冲喜所嫁的男子而自裁的女人。
冷了声“将人带上来”
沈崇被带上来的时候还是浑身湿透的,塞在口中破布一被扯下就粗着嗓子叫骂“你是哪来狗东西,连我都敢抓,你知道我是谁吗!”
“大胆!”陈风上前朝着沈崇就是一记刀背,沈崇下一被打趴在地上,痛的弓起了身体。
季长平勾了唇冷笑一声“哦,那你说说你是谁。”
沈崇趴在地上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此时酒已经彻底醒了,挣扎着看了眼坐在圈倚上似笑非笑的男人,他从未在云阳见过这个人,怕是个外乡人,也难怪不认识他,再看季长平不过一副文雅的读书人模样,顿时底气足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