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斯塔禄又看了拜蒙一眼，起身从后殿离开，把空间留给了拜蒙和那名叫瓦沙克的恶魔族。

拜蒙稳健温和，主内务。

亚斯塔禄好战凶狠，主战斗。

二人一直分工良好，没有谁打破过默契，也没有争执过。

“拜蒙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留在宫殿内，瓦沙克问。

“341年前，你出使巴力的圣魔王城时，受巴力邀请参加了一场私宴，与他密谈一夜，不知具体内容，但其后，内心便有动摇。”

“12年后，你暗中将本该进入军团的私生幼子送至圣魔王城。”

“275年前，你受巴力委托，在司科达司宣扬背叛者理论。”

“271年前，你第一次使用私船为圣魔王城运输人口。”

“257年前，你将我们打算袭击巴力将要迎娶的三眼族女孩的消息通知巴力，致使行动失败……”

“243年前……”

随着拜蒙面无表情的叙述，一股寒意将瓦沙克的心脏冻结。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水，身躯亦渐摇摇欲坠，苦涩一笑，单膝跪地道：“拜蒙大人，我认罪！”

拜蒙的话语被打断，美丽的容颜上也未现不满，道：“你该知道瞒不过我的，为什么会有侥幸？”

瓦沙克垂首不语。

人族在恶魔族的围杀下艰难挣扎了9400年，难道恶魔族在这9400年时间里就没有损失吗？

太有了，而且在海上作战属于不利环境，恶魔族损失只多不少！

如果不是能进行转化，在人口数量上始终占据优势，9400年，先被拖垮的可能是他们。

太多恶魔族失去亲人，失去战友，失去了一切能失去的。

而9400年，与路西法之间，他们又隔了多少代呢？也算不清！

将王的命令执行到这种程度已经是恪尽职守了——这是当今时代很多很多恶魔族的想法。

于是才有了圣魔王城。

“不是因为以我为首的族人们在宣扬圣魔王城的生活，才有那么多的族人想要偷渡加入。”拜蒙继续道：“你心里在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