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又是谁催着我忙新房子装修的事情。”额……好像还是我。
“昨天回来早早喊困,沾枕头就睡的又是谁?”
池鱼倾身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冲奚伯逸嘿嘿傻笑:“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当真,我现在知道你不是嫌弃我啦。”
奚伯逸攥住他的手腕,把手移开,道:“今天呢,肚子还痛不痛,还觉得疲困吗?”
池鱼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现在解释,自己刚才那句纯属心血来潮,奚伯逸会信吗?
男人直接抱起小妖上楼,用实际证明。
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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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奚伯逸把迷迷糊糊赖着不肯起床的小妖捞进车里,带去妖神局。
洗手间,池鱼用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只手搭在小腹处,无奈叹息,又不舒服了。
平时工作日,为了能让他好好上班,奚伯逸都会有所收敛,只在周五、周六才会放肆一些。
自己昨晚偏要说那么一句,这下好了,全身都被盖了章,不用再担心奚伯逸嫌弃自己臭啦。
只是这一脖子的红戳,他要怎么遮掩过去啊?
清晨,弓烽过来上班,看到池鱼空荡荡的工位,愣了下神。
诶?
往常,池鱼一向比自己早到,今天怎么迟到了?
他正这么想,余光就瞥见池鱼裹着一个宽大的外套走进来。
“池鱼?”弓烽诧异:“你这是怎么了?”
池鱼道:“没什么,感觉今天有点冷。”
弓烽:“……”
冷?
现在正处于七月酷暑的季节,神踏马会冷!
池鱼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像个神经病。
可他也没办法。
比起同事们暧昧的眼神,好像暂时当个傻子好像也能接受。
他忽视弓烽以及其他同事诧异的神情,问道:“我们上午是不是要去拘留所对雄赤狐一家审讯?”
弓烽:“啊对。”
池鱼:“现在就去吧。”
弓烽:“嗯。”
看出池鱼的逃避,他也差不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到了负一楼,两只妖从电梯里下来。
弓烽侧头打量池鱼,看他身上宽松的外套,问道:“池鱼,你穿的是奚局的外套吧。”
“……嗯。”
弓烽:“遮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