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奈川15岁高中生殴打议员,这事传播范围不大,诸伏你在东京没听过也正常。”松田阵平的表情很不好,情绪比和降谷零打架过后还要差,“虽然这事后来也反转了,真正的事实是那名议员想要□□受害者,那名高中生其实是见义勇为,受害者却被议员收买,联合起来倒打一耙。”
诸伏景光“嘶”了一声。
萩原研二接着松田阵平的话道:“那名高中生少年就是小祐介。我听立海大的那些女学生们说过,当初小祐介时直升高中部,因为国中时的那些成就,他一进高中就成了立海大高中网球部的副部长,只要等部长毕业他就能成为部长,甚至还能进国家队。”
来栖祐介从未谈及他的过去,所以哪怕是知晓这些,萩原研二也干脆从未提起过。他从警校的第一天就认出了来栖祐介,虽然当初联谊时与来栖祐介有过短暂的交流,但是他们毕竟是连姓名都未曾交换过,所以来栖祐介没有认出他来,萩原研二也不觉得奇怪。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惋惜:“小祐介的人生原本应该是这样才对。”
松田阵平倒是有些共鸣,他的父亲因为那些不作为警察丧失了拳击手的生涯,而来栖祐介更是直接失去了能够进国家队的机会。
啧,这该死的警察机制,果然还是得要改变才是。
与萩原研二不愿意,因为不怎么去(几乎不去)各大学校的联谊会,当初那件案件发生时,因为“未成年保护”未透露出来栖祐介的姓名,所以即使在事件反转以后,就算松田阵平再替那位少年生气,他也不知道来栖祐介就是当初的那名高中生,——更何况,来栖祐介也从未提起自己是神奈川人。
现在得知来栖祐介就是那个高中生少年,松田阵平只会比当初更气,只因为来栖祐介是他的朋友,只因为来栖祐介似他父亲一样也有着这样的人生转折点。
诸伏景光听得有些心疼,他记起当初与来栖祐介初遇时来栖祐介手上拿着的安眠药。现在想来,或许就是这事成为了祐介的心魇,所以他才会需要安眠药来帮助入眠。
“这件事可以酌情告诉班长和小降谷他们,但是千万不要在小祐介面前提。”萩原研二叮嘱道。
“当然。”
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决定要在对来栖祐介好一点。
而这些在网球场上打球的四个人并不知情,所以当降谷零和来栖祐介下场拿水喝回到三人的身边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
“怎么了?”来栖祐介疑惑的问道,他和降谷零离开也没有多久吧,这三个人是怎么了?
萩原研二语气沉重的开口:“小祐介,你说实话,你和小降谷是不是打算抛弃我们仨?”
“哈?”这是来自一脸懵逼的来栖祐介和降谷零。
萩原研二捂住胸口,做痛心状:“班长和嫂子在一起,也还是算是在约会,而你和小降谷一进网球场就和班长他们打球,不管我们了。只留下我们三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里。你还说不是要抛弃我们?”
哈?三个还叫孤零零?
来栖祐介头冒黑线,松田阵平先一步看不下去了,拽着秋原研二,抢过来栖祐介和降谷零手里的网球拍就往网球场上走。
降谷零走到了诸伏景光的身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诸伏景光摇摇头,示意待会再说。
只有来栖祐介是一脸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