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另一边看似安静沉稳的二年级,已经开盘赌谁会赢了。
“星斗这次表现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演得都好,他对手那小子也勉强能看,我压星斗赢。输了就倒立洗头。”
“作为学长能不能客观点,星斗是不错,但仔细看来,两者还是有些微的差异。咳,我不是说星斗永远赢不了,只是在说,这次他可能没那么顺利。总之,压个温纶赢,输了就穿黑丝和卜宜年表白。”
“行啊,我也来把大的,压星斗赢,输了外穿卜宜年的内裤一天!”
“谁怕你啊,这种赌注算什么,有本事输了把卜宜年的袜子贴身一周!”
被无故牵连的某人:“喂喂喂,你们玩归玩,别扯我当靶子,我可不想大半夜看见一个壮汉穿着黑丝全露腿毛和我表白,吓得隔夜饭都得吐出来。我的内裤和袜子也不许惦记!不,还是这么说,要是我发现你们谁真拿了我的东西,就等着裸奔绕学院吧。”
说罢,不忘露出个阴恻恻的笑。
于是二a其他人下意识一抖,想起曾经这人干过的事情,忍不住摸摸身上应激出现的鸡皮疙瘩,彷如无事地转过头。
“咳,刚刚赌的什么来着,我好像没听清,是那谁的内裤?”
“嗯嗯,对,那谁的,还有那谁的袜子。”
“没错没错,是那谁的,不是卜某某的。”
这段宛如加密的对话里,要是被不知情的人听见了,大概最难破译的就是“那谁”到底是谁。可惜是个想破头也得不到的答案。
也有人看看事不关己的卜宜年,眼珠一转,笑带调侃:“你这么淡定,心里有数了?不如说说谁能赢?说不定能说对?”
“这个嘛……”卜宜年似笑非笑地扫了眼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