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楼梯响动,又有人要上来了。
却是一个身材颀长轻盈的秀气美人,素雅整洁,发髻尚还微湿。李佑又抄了一首道:“晓风含露未曾干,谁裹新装碧秀兰。好似杨妃新浴罢,薄罗裙系怯君前。”
这美人谢了十杯酒,又退下。
趁着空当,李佑调戏身边人道:“我要与你吃一番好酒,此处却不是地方。”
玉玲珑好奇道:“此处有酒,也是上佳的南虚春,怎的不是地方?”
李佑在美人耳边道:“我这吃酒办法要掷骰子为乐,赢的吃酒。”
玉玲珑哪里猜不出李佑的下文,出于职业素质装傻问:“船上必定是有骰子的,不如取来耍弄?”
李佑继续说:“我输了吃酒,你输了脱身上一件衣物,意下如何?”
玉玲珑吃吃笑着敲打李佑几下:“李先生为何如此粗俗,哪有这般规矩。”
“那就改一下,你输了吃酒,我输了牺牲色相脱衣服,如何?”
“李先生就会胡乱消遣奴家,这里哪行的此事。”
“那去别处?”李佑勾引道。
“李先生再写一首给奴家便可以。”
“我这诗词现今可贵得很,一晚上身价买不下的,你须得拿出三夜抵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