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转职为吏员了,但在本朝制度下也只能保证他儿子去参加科考,他自己还是摆脱不了曾当过衙役和是衙役儿子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步入文官阶层的,这种歧视性的屈辱,一直都无奈地压在心底。
伤疤被人扯出来自然疼,希望越大对可能的失望也越敏感。
“这怎么可能!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李佑有点儿小激动:“刘巡检又不是皇帝老儿,他自己也仅仅是个最低品级的小巡检,凭什么能打破祖宗法度,他是骗人的!难道你老糊涂了这也相信?”
“跪下!有儿子这样对父亲说话的道理吗!再如此就请家法了!”李父拍桌斥责道。
李佑垂头跪下。
李父拿出一纸文书道:“刘巡检请了税课司大使来作保,立下了这约书。上面写道,若与他女儿婚后半年内不能使你做官,便任由你休妻,嫁妆一概赔与李家,不然为父如何敢相信他。不过他道是还得等几天才能说明缘由。”
这个世界谁疯了?李佑不知道,但他自己快疯了。
李佑茫然走出家门,茫然回到县衙,茫然的坐在公房内继续茫然着。
一会儿觉得刘巡检是卑鄙无耻的哄人骗婚,一会儿又觉得刘巡检既然敢写这张约书,没准还真有什么希望能做官。一会儿猜测刘巡检是想嫁女儿想疯了,一会儿猜测刘巡检是什么皇帝老儿隐藏人间的私生子或失散兄弟,少林寺扫地僧一类的高人。
想来想去患得患失之心愈加强烈,头脑里两股念头剧烈冲突痛苦得很,只想大醉一场昏死过去算了。
日已西斜,有杂役来进来,对李佑道:“黄老先生传唤李先生一同走。”
李佑才记起今晚还要赴酒席,一想起这个酒字,李佑拍案而起道:“去!”倒是吓了杂役一跳,尚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李典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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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最近我某些地方有了大神的三四成功力了。那便是注水的功力。。。。随随便便水个几千字脸不红心不跳的不在话下
看官们且忍两章罢。。。。
下周江湖传闻要三江,我总不能自砸招牌。会加快节奏的
对了,看到本书有什么毛病,不要像看到小偷一样装聋作哑啊!要敢于去书评区揭发斗争!因为自己码的东西毕竟当局者迷,不见得合看官的口味,有人说出来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