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一个没忍住,就撑住床沿,干呕了起来。
在这一刻,医生的嘱托穿插进我的耳鸣,如潮水般袭来,轻微脑震荡,要减少刺激,避免脑部的活动,注意休息……
我一不小心兴奋过头了。
但实在是太过头晕恶心,我又呕了一遍。
我努力让自己的精神不要那么兴奋,不兴奋也就不会犯恶心——我开始回忆堆积在我电脑里的未处理的工作,思考明天早起上班的可行性,还有同事看到我脑袋上纱布的反应……
哕……不提工作还好,一提工作,好像就更恶心了。
只有工作能让我不是ed胜似ed。
宁亦珩慌张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蹲在床边看我的情况,说:“秀秀,你没事儿吧?”
妈的,这该死的脑震荡!!!!
我说:“我没事儿——额,我有点恶心,对不起,不是因为你……哕……”
宁亦珩叹了口气。
“对不起,”他愧疚地说,“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我立即说:“我愿意做——哕……”
宁亦珩说:“我抱你去冲洗下身体。”
其实我觉得我还能行……
但宁亦珩觉得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