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后,他走到花洒下,将人抱进怀里,顾仇身上的泡泡登时蹭了他满身。
这澡要是能正常洗完,除非这俩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有问题。
果然,没几分钟,火就擦燃了。
习忧往手里挤了不少沐浴液以做润滑,然后把顾仇抵在了花洒一侧的墙上。
水流从上往下浇淋在两人身上,哗哗声响中,夹杂着他们有意克制的喘息和低吟。
不知是水太热,还是别的什么,顾仇冷白的皮肤像染了一层绯丽的薄红。
习忧低头看着,眼也跟着烧红了。
一个澡洗了半天,最后把整个浴室洗成了仙境一样,白雾袅袅,啥也看不清。
习忧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后,用浴巾把顾仇一卷,给抱回了房间。
外婆家这房子住了很多年了,里面虽然翻新过几次,但基本的构造都是保留的。
比如晚上睡的,不是寻常的床,而是炕。
下午他们来后没多久,老太太就把习忧房间里的炕给烧上了,床单、被罩也换了新的。
顾仇一躺上去,就被被单下暖热的气息烘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只是这喟叹,被压上来的习忧给带偏了调,朝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向拐走了。
这天夜里,两人变换着姿势,在这张暖烘烘的炕上又做了两次。
这事儿干起来本来就热,到最后,俩人汗滴得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谁也不比谁干爽。
于是后半夜,浴室又亮起了灯,哗哗水声又响了很久。
意乱情迷间,顾仇想起下午习忧用嘴型冲自己说的那俩字,心说,他习哥还真是说到做到。
第二天一早,顾仇睁眼时,习忧已经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