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在一旁冷汗直冒，不停地给导演使眼色，后者完全没搞明白他的暗示。

“十几次？”慕凌寒声音又低了好几个度，眼神阴郁得让人害怕。

导演心头颤了颤，察觉到不对劲，弱弱地问了一句：“有，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了！”制片人连忙插嘴。

“只是个错位而已，不需要拍那么多次的！”

“错位？”导演皱了一下眉头，立刻否决道：“不能错位，错位的效果和真吻的效果能一样吗，等会要拍出热情深吻的感觉……”

制片人简直想哭了，这个老江怎么是个老顽固呢，没看懂他的暗示吗？！

慕凌寒的眼神森冷骇人，制片人直接开口了：“就是错位了，都是新演员，哪有那么多的情绪能酝酿呢！而且还是第一次合作的，你酝酿个一整天也不一定能酝酿出来！不是又要耽误剧组进度了嘛！”

制片人说完，用力拍了一下导演的肩膀，给他眼神暗示，导演突然意识到慕凌寒动怒的原由，僵着笑脸附和：“是，是那就错位。”

“不用错位。”

慕凌寒冷声开口。

导演、制片人：？？？

“用替身。”

制片人立刻点头赞同：“好好，就用替身！”

导演：“……”

制片人怕导演没明白其中缘由，立刻道：“拍了这么久的戏，慕太太也正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