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脑袋瓜子里面想了那么多的东西,一根弦儿崩的紧紧的,这会儿忽的松了下来,会有些头疼。
泡泡脚,放松放松,会觉得舒服许多。
“好嘞。”白立夏应了,去忙活了一阵,待都收拾妥当后,才进屋睡觉。
白石堂见母女两个人说完了话,这才走进了屋子里头,看苏木蓝在那揉太阳穴,便伸手过去,帮苏木蓝轻轻的揉。
“孩子的事儿还是辛苦你多操心的。”
几个孩子,唯有白米豆是男孩子,又时常在县学里,剩下三个小姑娘,都已经这么大年岁,他这个当爹的,多少需要避一避。
许多时候,都得让苏木蓝多操一些心的。
而且,白石堂瞧着,几个孩子对苏木蓝这个娘,比对他这个当爹的,似乎也要更亲近一些。
“我是孩子们的娘,可不是应该的?”苏木蓝抿嘴直笑,“说起孩子这事儿了,明儿个你跟我一起去陆家瞧一瞧吧。”
十五后,谢广白便给陆景砚断了腿,这几日正是重新接骨头,要好生固定的时候。
这样的手术即便搁在现代,也是一个极大的手术,更不必说医疗技术并不发达的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