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顾云溪和白家三姐妹这种十来岁的半大孩子,正是活泼爱笑爱闹的年岁,朝气蓬勃,穿戴且又不算俗的,尤其赏心悦目。
连周围的小摊小贩的,都忍不住多看上了两眼。
一旁有个卖竹球,竹蜻蜓的一个叫做牛八斤的中年男子,瞧着她们四个人,目不转睛的,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瞧啥呢,眼珠子恨不得都瞪了出来?”一旁的朱氏,伸手便揪了牛八斤的耳朵,“不好好卖货,光知道耍懒骨头,老娘可告诉你,你今儿个要是赚不到钱,晚上的饭可就别想了!”
“疼,疼……”牛八斤龇牙咧嘴的,好容易从朱氏的手里逃脱,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直叫屈,“我可没在这儿偷懒,我就是瞧着有点奇怪。”
“有啥奇怪的?”朱氏顺着刚刚牛八斤的视线去瞧,看了好一会儿后,一巴掌拍在了牛八斤的脸上,“我可没瞧出来哪儿不对劲。”
还是跟平常一样,这庆安湖人来人往,颇为热闹罢了。
而且来的人,很明显是富家子弟,千金小姐什么的,出来散散心,逛一逛。
“你瞧瞧那个小姑娘,就穿绿衫子那个,像不像水柳?”牛八斤道。
“说啥呢。”朱氏伸手就给了牛八斤一个爆栗子,“水柳都死多少年了,你忘了?老二出事儿的时候,水柳当时就病死了,得了天花,尸身都不敢往村子里头带,直接就烧了。”
“你这会儿看着水柳,难不成看到的是鬼不成?”
“真的,真的像水柳,你看看就知道了。”牛八斤往顾云溪和白家三姐妹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