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扭转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凡渡也是第一次给别人贴抑制贴,他对准了腺体,小心翼翼地贴了上去。
下一秒钟,他就将一个吻落在了谢故的腺体上。
“卧槽。”谢故惊呆了,“你干什么?”
“我得纪念一下。”凡渡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竟然完成了标记你这项人类不可能完成的壮举,登顶珠穆朗玛峰都得插个红旗呢。”
谢故的大脑都被那个亲吻个占据了,一时之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你这是……夸我?”
“我送你个电子秤吧。”凡渡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看看自己的脑仁有没有两克重。”
谢故这次听出来是骂他了,追杀着凡渡就冲出去,“狗贼凡渡——!”
他们俩一汽跑到了学校门口,冲着站在门口的教导主任点了个头,“老师好——!”
教导主任还不等赞扬一下团结友爱,下一秒钟,谢故就追着凡渡跑出去,“你给老子站住——!”
教导主任感觉刚出口的“团结友爱”这四个大字被风刮回来,啪唧一声,糊在了他的脸上,“……”
到了班级门口,他俩才是算是停下来。
“存档。”这次是凡渡求着他存档了,“不打了,太累了。”
谢故一整衣领,高贵冷艳地看他一眼,“哼!”
他走进了教室,默不作声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校服衣领全都拉起来,遮挡住了脖颈上的护颈。
凡渡也没有多嘴,谢故分化成了一个oga的事情,他从来都不去宣扬别人的伤口。
因为他知道那有多疼。